“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瞪著徐意,馮青青冷冷地回道。
“你就是這禽獸的妻子?”出聲音的是那個女孩的母親。
“阿姨,您好,我是蘇冉,您老怎麼稱呼?”蘇冉笑臉迎人的迎上去,和藹可親的笑道。
那婦人瞧著蘇冉,疲憊的說道:“你是誰?”
“我是徐意的朋友。”
“你就是這禽獸不如的男人的朋友?”婦人明顯激動了起來,看著蘇冉的目光充滿了怨恨,身後的三名青年也像是隨時要衝上來暴打蘇冉一頓的樣子。“我告訴你,他毀了我女兒一輩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我要讓他坐牢,做一輩子的牢。”
“阿姨,你寬心下來,慢慢說,如果真的是徐意的錯,我們會負責的,畢竟女人的清白很重要,傳出去對大家都不好不是?”
蘇冉柔聲的安撫著。
蘇冉是當老師的,勸服人總有一套,而且她長得可靠,人又親切,無形中總能卸下人的心防。
果不其然,那婦人的臉色和緩了不少,蘇冉扶著她坐到了椅子上,柔聲說道:“阿姨,出了這事大家都不想的,我們現在做的是要怎麼解決這件事,而不是在這吵傷了彼此的和氣,你說是嗎?”
那婦人一直哭著,哽咽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如今才十五六歲就出了這樣子的事,你叫我女兒以後怎麼辦?”
“阿姨,大家都不想的,出了這樣子的事,你就算把徐意送入了監獄又能怎麼樣?事都發生了再把他送入監獄也是於事無補,而且五星級大酒店也不是每個人都能住進去的,阿姨何不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再作打算。”
蘇冉意有所指的說道。
蘇冉人雖然看起來和善,不過人卻是不笨的,蒼蠅不盯無縫的洞,如果不是男女相悅那絕對不會相約在酒店的,雖然那女孩才隻有十五六歲的年紀,可哪一家十五六歲的姑娘會出現在酒店裏?
如果不是那姑娘人品有問題的話,誰會三更半夜的出現在酒店裏?
也許有人會說蘇冉冷血無情,可是蘇冉在社會上摸爬打滾多年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是好是壞,多少還是能看得出的。
從第一眼見到那個瑟縮在父母懷中的少女,蘇冉就一直關注著,那少女看著怯懦,可是一雙秋水含情的雙眸若有似無的看著徐意,裏麵的深情隻要不是眼瞎的人都會看得出。
蘇冉想這其中隻怕不是表麵的那麼簡單,她現在最怕的還是馮青青受到傷害,隻是這種傷害隻怕無形中已經造成了。
蘇冉歎了一口氣,心裏隱隱地為好友不值,沒有人比她清楚馮青青對徐意的感情,那是一種愛到骨髓裏的深邃,要不是愛到非君不可,以馮青青那種曾經貝尚刀閉起心扉的狠辣是絕對不會被徐意所感動,繼而洗去鉛華願意為君洗手作羹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