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呀，疼疼疼······”
姑娘捂著自己的額頭，看樣子是摔到腦袋了。
沉去閑瞧著她，覺得她也真的是腦子不好，竟然就這麼被絆倒了。
沒有去扶，就這麼看著這姑娘掙紮的坐了起來。
“誒，有人！？”
姑娘眼睛大大的，一臉驚嚇的瞧著沉去閑。
而沉去閑看著她，卻是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地方。
世界陡然變得好安靜，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很急促的心跳聲。
‘就是她了，這輩子。’
不知為何心中突然就冒出了這句話，好似中了毒似的。
使勁甩了甩頭，沉去閑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感覺生命之中似乎又要出現什麼意外。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
姑娘好奇的瞧著，一直手還捂著額頭。
“別話，離我遠點！”
沉去閑暴躁的豎起了手掌，仿佛這樣就能隔絕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這個怪人，雖然我闖入了你的院子不對，可是我是事先也不知道啊，看起都像是沒人住的樣子······”
姑娘很是鬱悶的模樣，忽然又叫了起來。
“誒呀，我的胭脂，撒了······”
捧著甩出來的胭脂盒，姑娘頓時變得眼淚巴巴的，一臉的委屈。
沉去閑也是被這大驚怪的尖叫聲給嚇到了，一臉呆滯的瞧著這姑娘的哭泣。
“喂，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我胭脂都撒了，這可是我娘給我買的，好貴好貴呢！”
“呃···這個，山上，山上不需要胭脂吧······”
“怎麼不需要，每不要見人啊，你們不是人啊！”
姑娘暴躁著，一個勁的揮舞著手，胭脂頓時撒得到處都是。
“咳咳咳······你，你怎麼不講理啊······”
沉去閑被這胭脂的味道給嗆到了，一個勁的咳嗽。
眼看著這姑娘越鬧越凶，沉去閑豁然而起，一把拎起了姑娘的後衣領，大步一跨就丟到了門外，連帶著的還有那個大包裹。
‘啪！’
門狠狠的關上，還上了門閂。
沉去閑依著門扇深呼吸著，一個勁的平複著自己的心態。
“要修煉，要長生，要修煉，要長生······”
嘴中念叨，心中驅散著那個姑娘的模樣，沉去閑終於好容易穩定了情緒。
“喂！！！你個壞蛋，至於嘛，不就是了你兩句嗎，至於嘛······”突然，姑娘的叫喊聲從院子外傳了進來，不依不饒的鑽進了沉去閑的耳中。
瞳孔猛得放大，沉去閑嘴角抽搐。
“你記得，我叫荷蕾兒！荷花的荷，荷蕾兒的蕾，荷蕾兒的兒！你給本姑娘記住，我一定還會找你算賬的！！！”
外門的一就在新入弟子的吵吵鬧鬧中度過了，包括沉去閑在內，那同一批還未破鏡的弟子們，都忽然感覺到了自己似乎不再年輕了。
而起不再年輕，沉雲大概是最後話語權的，兩世為人，兩世修仙，心，早已老得麻木。
不過看著劍穀方向，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是討厭那樣被人輕視，還是討厭那個祁安山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