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臭子,還真是啊,”勾斬捋著胡,回首看著,又滿不在乎道,“沒事沒事,他們雖然性子暴了點,但手頭上還有分寸的,傷不到那沉雲。”
都喻史瞧著勾斬無所謂的模樣,蒼白的臉勾起了一絲微笑。
劍堂內,沉雲瞧著泛葉紅執起了淨月劍,瞧著對麵也同時亮起的長刀。
“子,別找不痛快!”
“我們是謫仙山。”
“謫仙山又是如何?還不是兩個廢物!”
轟然大笑,烽火堂的弟子都毫不在意。
“這裏是大漠,不是中原!謫仙山,我們綠洲遲早是要超越的!”
戰意盎然,烽火堂的弟子齊齊高舉起長刀,爆裂的功法在長刀上激起了烈火,就像烽火堂的性格一樣熊熊不滅。
淨月劍直指,泛葉紅動了。
落花九劍,就像是一朵朵綻放的鮮花,卻又被劍氣無情的摧毀。
刀,劍,交錯著。
每一分毫都是在死亡之間舞蹈,而泛葉紅就是這劍的舞者。
靈力消耗的極快,落花九劍是豔麗的鮮花,但也敗得極快。
烽火堂的弟子們也不是吃素的,都已是問刀心的境界,相當於謫仙山執劍境。
泛葉紅的劍隻能堪堪逼退他們,卻無法再做進一步的傷害。
“呼······”
呼吸急促且沉重著,泛葉紅已是達到了極限。
烽火堂帶頭弟子手上已是有微微的劍痕,汗珠也是不住的從額頭冒出。
“結陣!”
“是!”
師弟們齊齊應和,也都是氣喘籲籲。
剛剛的落花九劍已是讓十數把長刀疲於應對,對於同境界的修士來,已經很強了。
長刀,結起了陣。
弟子們紛紛站準了陣眼,這刀陣就像是一尊絞肉的機器。
泛葉紅沒有遲疑,丟了顆丹進口,又執起了劍。
劍,直指,衝入了刀陣之中。
片刻,人便就是狼狽。
‘砰!’
刀身翻轉,一刀背砍在了泛葉紅的肩頭。
烽火堂弟子沒殺紅眼,關鍵時刻將對方踹出了陣中。
“哈哈哈,了吧,這裏是大漠,不是中原!你們謫仙山的名號在此,不能代表什麼!”
領頭弟子高傲的揚起了下巴,對於他們來,大漠的世界裏,最強者隻在烽火堂和寒劍堂之間。
“莫要羞怒我謫仙山!!!”
泛葉紅怒了,那是他自長大的地方,謫仙山的驕傲不容許他人踐踏。
“啊!!!”
奮起的身姿,卻是被人給按住。
沉雲站在了泛葉紅身邊,輕輕按下了他的劍頭。
手伸出,攤開,淨月劍便是飛入手中。
“謫仙山,沉雲。”
很少見的率先報出了名號,沉雲在‘謫仙山’三個字時卻是格外的認真。
“結陣。”
領頭弟子忽然感覺到了什麼,停止了嘲笑,吩咐師弟們結起了陣法。
刀,燃燒著熊熊烈火。
沉雲垂劍而立,握住劍的他似乎才變得完整。
“咻!”
身姿化作了殘影,沉雲出劍了。
刀陣,時刻變化著,是以占據陣眼的弟子們為基礎。
相互兼備,相互照應,入陣者幾乎沒有回轉的餘地。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