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們要長張好看的臉,不過看你們一個個歪瓜裂棗的,第一條你們就不合格;其次,閉上你們的臭嘴,沒人願意跟嘴臭的人說話。”
江臨也不甘示弱,這些人你要不打壓他們,他們隻會更甚。
“嘲笑我們時,先看看自己那張被揍的豬頭似的臉吧,真的很難看,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說這話。”其中一個抹著胭脂水粉的男生懟他,他才醜呢,老娘才是最美的。
“你閉嘴,娘娘腔,蘭花指我真的想吐。”江臨說的是真的,那男生打扮的很女氣,還扭腰翹蘭花指的,他真看不下去了。
“在教室不要吵鬧。”段尋謙喝止了他們,班裏總有幾個愛找事的,讓他頭疼。
“江臨考試的事老師自會處理,事情沒有出來之前,你們不要在班裏造謠。”這句話他說的很大聲,班裏都在傳這件事,也是說給其他同學聽的,免得到時候謠言四起。
圍著江臨的那幾人在段尋謙發話後,回了自己的座位,迫於班長的壓力再沒造謠。
那個蘭花指哼了一聲,扭著腰,舉著手臂很誇張的走了。
這種是怎麼考進一班的?他還懷疑這群沒腦子的人抄呢。
想了想,覺得因為自己是炮灰,這些人是安排來故意為難他的,即使這個世界他沒有再作死,但一些不好的事還是會降臨到他頭上。
什麼時候他才能擺脫炮灰這個頭銜,在這裏好好生活啊,沒人打擾,沒有那麼多糟糕的人。
炮灰效應不擺脫,他一日不得安寧。
真煩!
這群紙片片,像是被設定好的一樣,他走到哪,他們就開始作妖,找他麻煩。
盡管他改變了江臨坐牢的命運,沒有像他那樣作死,但周圍依舊有一個對他不好的磁場。
他現在也是格外珍惜對他友好的人,至少他們對自己沒有偏見,無聊的生活也好受些。
薛閑這時候也回來了,問江臨有沒有人欺負他。
江臨搖搖頭,沒有說剛才發生的事。
“來,我給你塗藥,我剛去校醫室拿了藥膏。”薛閑笑的明媚,晃了晃手中的藥膏。
“謝謝。”江臨沒想到他為了自己,專門跑一趟,臉上有點疼,但他還能忍受。
可有人關心他,太感動了,薛閑就是大好人。
“疼就說啊,我盡量輕點。”薛閑往手上擠了一點,摸他臉上受傷處,現在不趕緊抹好,回去會更嚴重。
“好。”江臨乖乖的坐好,眨巴著大眼睛等著塗藥。
塗上清清涼涼的,味道是薄荷味的,一點難聞的藥味都沒有。
薛閑笑了笑,抬起他下巴,方便抹嘴角那裏。還有唇那裏磕到牙齒上,破皮了,一並抹了抹。
手指指腹輕輕摩擦過唇瓣,很軟,晶瑩剔透的,還有顆唇珠,看起來很好親的樣子。
那雙狹長的桃花眼眯了眯,喉結滾動,咽了下唾沫。
“啊,疼。”江臨倒吸一口涼氣。
果然叫聲很好聽。
“這裏擦破皮了,抹上藥會很疼,忍著點。”薛閑放輕手指,晦暗不明的說:“我會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