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書言坐在酒吧包廂,跟幾個朋友玩著,喝了點酒,有些悶,去陽台透透氣。

這些天心裏一直不大舒服,那個天天追著他噓寒問暖的人,突然跟他不說話了,還有了對象。

本來對他無感,即使上過兩次床,也隻是當個床伴,畢竟睡起來的滋味還不錯。

但最近看到他跟薛閑在一起,心裏就不舒服,很煩躁,很想把人搶過來,留在自己身邊。

韓書言扯了扯自己的襯衫,將第一顆扣子拉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因為喝了點酒,臉上有點紅暈,看起來禁欲又迷人。

修長的身影站在陽台,吹著冷風。

這裏是三樓,下麵的景色一覽無餘,霓虹燈璀璨耀眼,人們歡笑著,沉醉於夜色中。

突然,一個人影闖入視線,還穿著校服,看起來很青澀,跟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有個喝醉的人,忽地撞上他,剛要開口罵街,眼神瞧到他臉上,這誰家青澀稚嫩的小孩,生的真好看,估計還是個雛。

立馬話鋒一轉,語氣輕浮:“小孩,一個人?”

江臨看了眼這個撞到他的人,穿著西裝,人模狗樣的,看他的眼神很輕佻,讓他很不舒服。

江臨懶得搭理這種醉鬼,轉頭就走。

“我問你話呢,給我站住,走什麼?知不知道我是誰?”西裝男一看那小孩居然不給他麵子,轉身就走,話都不說一句。

他可是雲城的有頭有臉的人物,看上他是他的福氣,敢給他甩臉子,讓旁邊的助理攔住那小孩。

“你撞了我家老板,連句道歉都不說,不太好吧。”助理見狀,立馬上前。

江臨一聽這話,火氣上來了:“明明是他撞的我好嗎?自己喝醉了眼神還不好,怎麼你一個沒喝酒的也瞎嗎?”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江臨根本不管對麵是誰,一頓輸出,本來就是他們的錯,還理直氣壯的讓他道歉,腦子有毛病。

跟韓書言、薛閑這種大背景的人待慣了,再大的官能大到哪去,罵了一句不以為然。

西裝男一把抓住他,“我說你撞了我就是撞了,現在不道歉還罵人,今天我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

又轉頭對身邊的保鏢說:“你們幾個,把他拉我車上。”

“放手,你們當街搶人啊,還有沒有王法了?”江臨被他們拉住,往車那邊走去,一時睜不開,瞬間慌了。

周圍有些看熱鬧的人,憐憫地看了那小孩一眼,惹誰不好,非要惹楊普傑,那人心狠手辣,還愛折磨自己的床伴,因為楊普傑經常來雲城的酒店,很多人都知道這事。

而且還男女不忌,看上哪家的姑娘、男孩就搶回去,已經當街這樣幹過很多次了。

就在江臨快被拉到車上時,韓書言突然出現在街上。

將拉著江臨的幾人踹倒在地上,那幾人立馬跳起來,還想還手,定睛一看,嚇得不敢動彈。

“楊總,這是要把我的人弄到哪去?”韓書言臉色很不好,居高臨下的看著楊普傑,眼神都能殺人了。

誰不知道這貨什麼德行,要不是他從陽台看見,連忙趕下來,他都不敢想江臨被帶走會是什麼後果。

楊普傑一看,是韓家的那位小公子,酒也醒了,立馬道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他是你的人,楊叔給你道歉,人你帶走,這都是誤會,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