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推開韓書言,酒色上頭,笑嘻嘻的說:“我沒喝多了,我們繼續打牌,不用理他。”
伸手拿著撲克牌,要整合在一起洗牌,韓書言攔腰拉過來,奪過他手裏的牌,扔到桌子上。
不管他說什麼,直接攔腰扛在肩上,一手抱住他亂蹬的小腿。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剛喝了酒,這樣扛著胃裏很不舒服,江臨不安的扭來扭去。
韓書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安靜點,帶你去休息。”
他這會腦袋暈暈的,總能看見重影,聽到休息,也就再沒掙紮,任由他扛著。
就在韓書言轉身要走的時候,白延突然說:“書言,還是我送他吧,你不是挺討厭他嗎?”
白延不想自己的好友跟江臨牽扯在一起,尤其是知道他弟的網戀對象是江臨時,對他更加不喜了。
算算時間線,弟弟跟他網戀時,他正在對韓書言死纏爛打,現在進了一班,追不到書言,就跟薛閑在一起了。
卻還是私下藕斷絲連的,還跟書言來包廂。
他最近明顯感覺書言對他不一樣了,在教室的時候,時不時的往那邊看,看到他們打鬧的時候,會生氣的冷著臉。
跟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同桌,早就熟悉他的脾氣了,他就是在意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書言突然改觀了,但他這樣沾花惹草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好的伴侶。
韓書言轉過身,深邃的眼神看過來,白延對上他的視線,感覺他誤會了,解釋說:“一個沾花惹草的人,不適合你。”
“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韓書言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不管白延是為他好,還是什麼意思,但他不想就這樣錯過。
他沒有送江臨回家,之前給過他一次機會,是他選擇要打牌的,既然如此,今晚就住他別墅了。
把他帶到停車場,反手打開車門,輕輕放到副駕駛座位上,關上門。
看他醉醺醺的,臉上浮著一層紅暈,眯著眼,異常乖巧,坐在旁邊偏著頭睡覺。
韓書言高大的身體偏過來,手指伸到江臨身側,找到安全帶,給他係好。
看他安靜的睡顏,忍不住親了親,本想就親一下,結果嘴唇碰到的時候,那一片柔軟,讓他舍不得離開。
手掌托起他的下巴,撬開牙齒,吸吮著溫熱舌頭。
江臨感覺自己呼吸不過來了,迷迷糊糊的推他,但他太重了,根本推不動,因為他的抗拒,親的更狠了。
昏暗的停車場很安靜,甚至能聽到咽彼此唾沫的聲音,在空曠黑暗的空間裏,格外曖昧。
輾轉親吻,直到嘴唇紅糜倦麗,韓書言才放開他。
夜幕降臨,天空染上暮色,秋日的夜晚來的總是很快,不經意間便悄然溜走。
他們才認識半學期,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剛演講完,回到自己的座位,江臨屁顛屁顛的遞給他一封情書,當時說了什麼已經不記得了。
隻記得那天他很生氣,對於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傻帽,他向來都很討厭,沒有給好臉色,情書也給他扔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