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齊後,幾人動筷,薛閑不斷給江臨夾菜,看他挺拘謹的,往他那邊挪了挪,原本的人 人變成了從。
江臨規規矩矩的吃完飯,薛閑還想帶他過二人世界,便拉著江臨告辭。
“難得一聚,我們一起吧,正好跟同學培養培養感情,我一個人在這裏也沒什麼可玩的。”
韓書言修長的手指拿過衛生紙,擦了擦手,也站起來,誓要跟著他們。
“還是別了吧,我跟我男朋友去轉,你跟著不太好,況且我們做點親熱的事,不得顧及你。”薛閑一把攬住江臨的肩,表現出親昵的樣子,念在他舅舅還在,說的客氣些。
否則要是平時,敢直接跟他搶人,沒動手都算輕的。
韓書言不甘心,他想跟江臨說幾句話,想問問他還愛不愛自己,以前追那麼猛,到手後就把他甩了,重新找了新歡,真的很不服氣。
但又沒理由,僵持地站在那,眼神幽怨地盯著江臨。
韓知禹坐在上位,喝了一口茶,這些小孩的事太幼稚他沒興趣,他還要談生意,結了賬,便留下三人走了。
韓知禹一走,韓書言就走過來拉人:“江臨,我有話跟你說,你先過來。”
薛閑推開他,把江臨拉到身後:“別對我男朋友動手動腳的,你還跟我表哥定了親,別整天垂涎別人男朋友。”
“我跟紀庭隻是小時候為了聯姻,才定的娃娃親,那都啥時候的事了,不做數,之後我會跟舅舅說,讓取了這門親事。”韓書言怕他誤會,解釋了一下。
“我看你跟我表哥挺配,還是別折騰了,好好跟著他過日子得了,他人也不錯,不會虧待你的,以後咱們還是一家人。”薛閑吊兒郎當的說著。
自從江臨惹的這些鶯鶯燕燕找上門之後,那個曾經氣度翩翩的薛閑就不見了,逐漸毒舌。
尤其是韓書言,天天防著,江臨上廁所他都會跟著,生怕韓書言跟來,兩人再產生交集。
“江臨,你以前追我那麼長時間,為什麼突然不理我了?”韓書言不想跟薛閑扯別的,直接問江臨。
之前追韓書言的也不是他本人啊,他哪裏說的上來,直接裝死,讓薛閑說吧。
果然,薛閑懟他:“那是以前沒遇到我,你看遇到我之後他還追你嗎?是不是這樣?”
好像還真是。
雖然是巧合,但一想確實如此。
薛閑說完,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而且以前追他那麼久的時間,都沒答應,現在裝什麼深情。
“所以你以前幹嘛去了,現在別人有對象了,又反悔來追,是不是他不找對象你就愛搭不理,這不是吊著人家嘛。”
“我不是。”明明是追他的人跟現在的人差的有點遠,他都有點恍惚了,那時候確實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是厭惡。
後來,大概是那次給他下藥,上床之後對他改觀了,以前跟個二貨似的,突然變得軟糯糯的,尤其在他身下求饒的時候,哭的那叫一個好看,真恨不得親死。
他們都是第一次,說起來自己還是他第一個男人,後麵還睡了幾次,看他床上挺喜歡自己的,怎麼就突然跟人跑了,他都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