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噗呲!
噗呲!
直徑通幽處,落下幾行濁。
燥熱褪去,混亂的思緒漸漸回籠,紀庭親了親他的發梢,看他累的已經睡著了,便也抱著睡了。
香軟在懷,已經忘了今晚是什麼日子。
等薛閑反應過來,江臨已經不見了,剛才還看見他跟表哥坐著,給他發消息也不回,這下直接慌了。
而且表哥人也不見了,想問他有沒有看見江臨,也沒人回,找了好半天,兩人都不在。
紀庭是今晚的貴賓之一,長時間消失後,便讓下人去找,可前院連個影子都沒有。
老是有人拉著薛閑攀談,薛閑還要找人,根本沒空,便跟爺爺說他去找表哥,把人甩開走了。
去了後院的廂房,隻見狼狽不堪的陳榮鬆,坐在地上哀嚎著,嘴上全是血。
陳榮鬆見有人來,想讓幫個忙,他起不來了,一看是薛閑,本就被打的說話不利索,這下結結巴巴的更聽不懂了。
“你看見江臨了嗎?”薛閑正急著找江臨,沒空理會誰把他打成這樣的。
陳榮鬆嘴動了幾下,薛閑沒聽清,又問了一遍,隱隱約約從中聽到紀庭兩個字。
不會是表哥把人給帶走了吧,不應該啊,他們沒什麼交集。
又突然想到,江臨之前是跟表哥在一個班,趕緊跑去他房間找。
等到了門口,發現已經有人提前到了,門被打開著,隱約聞到一股腥味。
陸冉得意洋洋地站在門口,她一直盯著江臨,發現他喝了酒,跟陳榮鬆一商量,本來差點就成了,結果半路殺出個紀庭,把人給帶走了。
她一直在後麵跟著,發現他們去了一個房間,紀庭當時把剩下的酒喝了,她當時還疑惑,紀庭不是有自己杯子嗎?怎麼拿江臨的杯子。
等門關上之後,她便悄悄貼著門,然後聽到裏麵傳來叫床的聲音,簡直不害臊。
便立馬跑去大廳,說紀庭找到了,在自己房間,不過不太對勁,然後嘴裏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薛老爺子以為他出事了,嚇了一跳,連忙帶人去看。
然後就看到床上躺著的兩人,床上一片混亂,衣服扔了一地,屋裏的味還沒散掉。
立馬遣散了其他人,自家的事關起門再說。
薛閑進了房間,裏麵是爺爺,紀父、紀母,韓家兩人,其他人被屏退到了門外,爸媽已經去張羅著送客了。
知道的人並不多,陸冉見計謀得逞,已經混進人群走了,她就是要讓江臨不好過。
從門打開的那刻,床上兩人就醒了,江臨嚇了一跳,立馬縮進被窩裏,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些斷片。
紀庭倒是淡定,麵對屋子裏的外公、爸媽,還有韓家的兩位,解釋了一遍經過。
薛閑剛進來,就聽到他在解釋,但他不想聽這些,不可置信的問他:“紀庭,你在幹什麼?你明知道他跟我在一起了,你還幹這種事。”
江臨還縮在被窩,外麵很多人,不知所措的捂住自己,薛閑跑過來看他,手伸進被窩,“江臨,你別怕,你跟我說,是不是紀庭強迫你的?”
“好了,既然兩人是被下藥的,紀庭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是不是某些人不懷好意,你也別怪你表哥了,你們可別為了一個外人生分了。”聽到薛閑這樣說,紀母不樂意了,她還覺得她兒子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