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許文川了，LND的老板跟Z·的老總是忘年交。
“厲洛川……是LND的老板嗎？”江曼辭。
“算是吧。”厲璟言答著，“他是LND最大的股東。”
“……”
她就自己應該還沒有優秀到能讓Z·親自來挖掘她……原來是厲璟言在推波助瀾？
她跟厲璟言的事，恐怕厲洛川現在也不知道。萬一厲璟言做的這件事被他知道了，江曼辭敢保證厲洛川會以為這是江曼辭讓他兒子這麼做的。
不定厲洛川會以為她進俱樂部就是為了勾引他兒子，然後拿來當墊腳石，自己往上爬……
“但你的歌他們已經聽過了，所以才會決定找你。如果你不合格，無論是看在誰的人情上他們也不會留情。畢竟這牽扯到利益問題。”
江曼辭抿了抿唇。
但如果沒有厲璟言，或許她就不會被Z·看到。
“……謝謝。”江曼辭開口道。
她不知道自己已經對厲璟言過幾次謝謝了，雖然沒有一次，真正是她主動求助於他的，但厲璟言卻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幫助了她，在背後推了她一把。
聽到江曼辭道謝，厲璟言扯了扯唇，心情看上去仍是令江曼辭琢磨不透，“然後呢。”
江曼辭啞然，以為他還在生氣於剛剛的事，想了想，又道：“我真的沒打算瞞你，隻是我不知道這些的時候，覺得這件事本就應該我自己做決定。而且你過，讓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所以我覺得再問你也是不必要，才……”
厲璟言整個身子前仰了一下，兩隻胳膊肘抵在了大腿靠近膝蓋的部位，一隻手撐住下巴，另一隻手的食指放在了唇邊，整個人瞬間離江曼辭近了很多倍。
他微微眯眸，就這一係列的動作，令江曼辭突然噤聲看著了他。
“我明白。我一開始就明白。”
“但這件事我是從許文川那邊得到的消息。”厲璟言看著她，“你的任何事，我都想第一個知道。”
江曼辭聽他這麼認真地這句話，就沒了辯詞。
“還有一件事。”厲璟言道。
“……什麼。”
“你這兩一直在跟陸凱洋那子打遊戲是吧。”
“……”
不做任何解釋，江曼辭評價：“俱樂部醋王無疑。”
厲璟言卻直接拉過她的胳膊往麵前一扯，趁她重心不穩的時候，強勢地將她拉入自己懷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聲音低沉下來，呼吸也更近了些，“他的AD打得有我好麼。”
“你們能配合好麼。”
厲璟言這種半疑問半不可置否的聲音令江曼辭聽得心髒驟地加快。
厲璟言卻低啞著聲音：
“你跟他打，能贏幾局、能練出效果麼……”
江曼辭被厲璟言這一係列的追問問得頭疼，一氣兒把他的問題全回答了：“沒你好，不能，都不能。行了嗎。”
“不行。”
厲璟言俯身，毫無疑問，直接堵住了那雙撩撥他心神的唇。
江曼辭下意識往頭頂的花板上一掃，看到角落裏的監控冒著紅光。
厲璟言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那個攝像頭。
江曼辭這下子不敢造作了，想要起身卻被厲璟言按了回來。
“親都親過了。你坐著又能怎樣。”厲璟言道。
“監控錄像都在許文川那裏，所以沒關係。”厲璟言又道。
但江曼辭還是覺得不太好，這種有可能會被人窺視的感覺她不怎麼喜歡，正打算趕緊起身的時候，厲璟言再次抱住了她。
嘖，膩歪死了。
“明我跟你一起過去吧。”厲璟言道。
“……？！”江曼辭回眸不可置信地看了厲璟言一眼，“你知道現在我們的話題熱度有多高嗎？你、我，我們兩個人的名字，組合成的微博話題，已經是超話了，日討論數動輒上萬。明一起出現在公眾麵前，怎麼，是想創新高麼。”
“……”厲璟言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她，“其實越是這樣不避諱，就會有越多人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麼。”
厲璟言微微皺眉，“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同理的。”
“而且，明我要回醫院複查。順便看徐知。”
江曼辭：“……”
“我去複查你會不跟去？”厲璟言又問。
江曼辭：“…………”
“所以，一起。”
好吧，她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