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瞳孔倏地一圓,果然,祁修用發給他的那段假經歷開口了。
“那是在蟲族戰場上……”
接下來五分鍾,祁修講述了“琳琳”如何愛慕自己,如何追到帝國的一整段你追我逃的故事。
江陵羞恥得不行,偏偏祁修不肯放過他,說幾句就要轉頭問問說得對不對,江陵隻能點頭附和,裙擺之下的小皮鞋踢了祁修好幾次。
好不容易等到祁修講完,身後突然響起了輕微的吸氣聲,祁明遠本就被這離譜的劇情弄得嘴角抽搐,再回頭一看臉色更黑了。
祁家的小輩們扒著門,一串腦袋伸了進來,個個聽得津津有味,猝然看見祁明遠扭頭,忙不迭地退了出去,甚至因為過於驚慌發生了踩踏事件。
祁明遠額頭的青筋跳得正歡,轉頭對謝星沉說:“謝先生,見笑了。”
年輕俊美的男人麵色不改,狹長的眼眸撇過身邊的兩人,“怎麽會,很精彩的故事。”
“隻是我有一點疑惑,祁少將的未婚妻,為什麽要帶麵紗,難道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此言一出,江陵凝固了,隻能將求助的眼神投向祁修。
祁修了然一笑,手指撫上江陵的耳垂,作勢要取下麵紗,“琳琳,我幫你摘了,好不好。”
不要!
江陵立刻按住祁修的手,哀求地搖了搖頭。
“為什麽不要,戴著麵紗很不禮貌呀。”祁修親昵地貼近江陵的耳尖,輕輕的吐出兩個字。
“吻我。”
江陵一怔,就在愣神的功夫,祁修的指尖已經貼上了麵紗的小勾子,隻要一撩,麵紗就會掉下來。
他一急,親了親祁修的臉。
即便擱著麵紗,祁修也能感受到溫軟的雙唇一觸及離,喉結滾了滾,泛起一陣渴意。
不夠,還遠遠不夠。
“琳琳臉上起了小疹子,不方便見人。”
“是我唐突了。”謝星沉沉聲道,朝祁明遠點了點頭:“祁上將,在下先告辭了。”
說完,謝星沉毫不拖泥帶水地起身離開。
江陵的眼神追了出去,落在祁修眼中,便成了少年恨不得跟謝星沉走的證據,當即臉色微沉,突然將少年拉進了懷裏,不顧祁明遠的嗬斥聲,像扛沙袋一般扛了出去。
祁修隨便找了一間客房,一腳踹開,再把少年扔到了床上。湖藍色的裙子一層層如同花瓣散開,露出白色長襪和粉色的綁帶。
江陵唔了一聲,小腹被方才祁修的肩膀咯的鈍痛,下一秒,祁修掐著他的下巴,把他按在了床上,咬牙切齒:“前任金、主沒把你認出來,是不是很失落。”
“你今天是我的未婚妻,如果我不在,你的眼珠子是不是得黏在謝星沉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