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教我好不好。”

指尖插入發絲,謝星燃眼神晦暗,如同看著掉入陷阱的純白羊羔,輕輕吐出一個好字。

屋內響起了濕潤的水聲,再後來是少年細碎的哭聲,和求饒聲。

“不要了,好難受……”

“嗚嗚嗚我不要你教了。”

少年被迫跪坐Alpha腿間,身體搖搖欲墜。

不要再摸尾巴了…

江陵不適地搖了搖屁股,很快又被熾熱的親吻奪取所有的注意力。

不行,呼吸不過來了,舌尖也麻麻的,除了窒息,還有別的感覺順著脊椎上浮,太奇怪了……

江陵一邊被親,一邊嗚嗚哭出了聲。怪不的謝先生不要親親,原來是這種難受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禁錮的力道一鬆,江陵啪嘰一下滾落在柔軟的床鋪,他失神了一會,便手腳並用地爬了起來,企圖往被子裏躲。

隻不過沒爬多遠,他又被抱了回來,放下,兩隻手腕並在一起,然後被一個冰冷的東西扣住了。

嚓——

江陵掙紮了幾下,聽到了鎖鏈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驚恐地抬頭,發現銬住自己的,就是自己買來的手銬。

另一端係在床頭,鎖鏈又放得極短,他隻能維持著手腕舉過頭頂的姿勢,就像是一條砧板上等待開腹的魚。

倉皇的淚水順著濡濕的睫毛,滾入烏黑的墨發,“你,你要幹什麽。”

對於少年的狼狽,謝星燃依舊風輕雲淡,隻不過襯衫被揉皺了一些,他垂眸挑選著:“你自己買的好東西,我答應會教你用。”

“嗚嗚嗚,不用了。”

江陵哪敢讓他繼續教,扭動著身軀哭道,“我累了,明天,你明天再教好不好。”

“不好。”

江陵眼睜睜地看著謝星燃取出一條細鞭,抽在他身上肯定是一條血印子,這哪是情趣用品啊,那是刑具啊。

“我不要教這個,你能不能就教一個啊。”

謝星燃似乎非常好說話,轉頭問道:“好,你要哪個。”

江陵哭唧唧的想了一會,好不容易才想到一個最簡單的,就是那個圓溜溜的,雖然不知道怎麽用,但比起其他,好太多了。

“你確定?”

江陵無比確定地點了點頭,謝星燃拿著圓球走了過來,坐在他的身邊,不知道哪裏按了一下。

圓球嗡嗡起來,江陵咽了一下口水,一股不祥的預感漸漸升了起來。

他聽到謝星燃說:“腿,F開。”

“啊?”

江陵一頭霧水,為什麽要F開,這到底怎麽用啊,想是這麽想的,為了趕緊結束,他還是乖乖照辦了。

隻見謝星燃一隻手扶著他的膝蓋,另一隻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