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被侵蝕了幾年,最後還是被那群惡鬼奪走了控製權。
他們現在又要對彼岸下手了。
但彼岸不同於忘川。
彼岸時時被風氏族人守護著,惡鬼想下手都不好找機會。
主上得了忘川,現在對彼岸倒也沒有那麼執著了。
雖說兩者結合效果更好。
但是有了忘川,他也可以用其他東西來替代彼岸,至於代價?他可不會管呢,反正也不是他來承受。
聽說那季繁生還是鴻樓樓主?
主上可打算要好好表演一番了。
既然是你自己選的路,那就怪不得我了!
主上在心裏哈哈大笑。
*
鏡湖中央。
這裏有一片草地,還有一株老桃樹,枝椏繁茂。
一年四季都在開花,風一吹,便下花瓣雨了。
戚雲沉剛帶季繁生過來,季繁生還沒有站穩呢,便見老桃樹旁邊的空間在扭曲旋轉,不一會兒功夫就穩定成了一道石門。
就像一個石碑一樣,佇立在那兒。
要是沒有人說的話,根本看不出來是道門。
“我就知道。”戚雲沉看見那石門,笑了。
季繁生有些疑惑。
“怎麼?這就好了?”
剛剛趕過來的風忱言和風儀隴都看到了剛才那一幕,他們都非常震驚。
這彼岸這麼聽話的嘛?這就沒事了?
戚雲沉看見大家驚訝的表情,好心解釋道。
“這其實就是你們之前想的那個法子。
隻要有合適的能進彼岸的人靠近,他就會自動打開。
我不過是知道有人能做到這點罷了。”
風忱言看向季繁生,難道是這位公子?
可是山主怎麼能確定他就一定行呢?
季繁生看這樣也明白戚雲沉說的人是自己了,但他也有同樣的疑問。
“你怎麼確定我來就行呢?”
戚雲沉並沒有明說,隻說是感覺。
大家都明白他沒有說真話,可是他就是不說,他們又能怎麼辦呢?
當然是因為你是“繁生”呀!
在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戚雲沉看著季繁生的眼神格外溫柔和懷念。
“這位公子?請問來自何家呢?我見著您怎麼感覺有些眼熟呢?”
風儀隴剛剛才看清季繁生的模樣,便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不僅是因為季繁生的長相不凡,而是風儀隴總覺得自己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一樣,但就是想不起來。
季繁生沒想到風儀隴竟說出這話。
眼熟?他不會上輩子真是這裏的人吧?
“也許是你見過我外公吧,聽說我和他年輕的時候長得還挺像的。”
“哦,是嗎?敢問您外公是?”
“他是鴻樓之前的樓主陸子鳴。”
鴻樓?
風儀隴之前也和鴻樓有過來往,他也見到過陸子鳴,這麼一看,確實和季繁生有幾分相像。
不過他以前好像沒覺得陸子鳴眼熟呀?
不會真是他記錯了吧?
風儀隴打了個哈哈。
“原來是陸子鳴老樓主呀!確實,有可能是我記錯了,不好意思哈。
敢問公子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