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劇烈震動起來,桌椅板凳紛紛倒地,牆壁上的掛畫也搖搖欲墜。
而這股震動仿佛具有傳染性一般!
蔓延開來,令整個皇宮都仿佛在這怒吼聲中顫抖!
隨後,錦衣老者滿臉怒容地回到了朱雄英的麵前。
他咬牙切齒,道:“小子,我感覺到那個穿越者就是你!”
此時,老者早已布下了一個小型的空間。
這個空間仿佛一個獨立的小世界,與外界完全隔絕。
隻有他們彼此能夠聽到對方的聲音,外界之人都聽不到,就連櫟陽也不行。
這就是異朝督察使的強大能力。
不是櫟陽這種實力排在末尾的督察使所能夠比較。
督察使和督察使之間的實力也有高低之分,而此人便是屬於實力最強的那一個行列。
朱雄英麵對老者的質問,卻依舊從容不迫。
“你憑什麼認定我是穿越者?”
老者冷哼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哼,在這個時空,隻有穿越者才會有如此奇特的能力,你的出現,打亂了這個時空的秩序,我作為異朝督察使,自然要將你揪出來。”
朱雄英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就算我是穿越者又如何?你又能把我怎樣?”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緊緊盯著朱雄英,仿佛在看一個待宰的羔羊。
“小子,你不要太囂張,我有能力將你從這個時空抹去,讓你永遠消失!”
“是麼?”
朱雄英卻絲毫不懼,神色鎮靜。
“我既然來到了這個時空,就有我的本事,不會任由你擺布。”
就在這時,朱雄英忽然從這人的舉止言談中想到了一個朝代中的人物。
他試探地問道:“你是秦檜?”
果然,老者吹胡子瞪眼,怒視著朱雄英。
“哼,你小子也識得老夫的大名?”
朱雄英似笑非笑,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秦檜,你在曆史上可是臭名昭著!”
“你陷害忠良,賣國求榮,所作所為令人不齒!”
“你的雕像被千千萬萬人所唾罵,永生永世都要跪在嶽將軍的麵前,懺悔贖罪!”
這每一個字都深深刺痛了秦檜的內心。
朱雄英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大膽小子,竟敢如此辱罵老夫!”
朱雄英毫不退縮,繼續說道:“你以為你能在這異朝為所欲為嗎?告訴你,你的計劃到此為止,我大明朝的氣運你動不了,誰也動不了!”
秦檜冷笑一聲,說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穿越者,也敢與我作對?”
朱雄英道:“我雖隻是一人,卻有信心改變這一切,而你,不過是一個曆史的罪人,你的存在隻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災難。”
秦檜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緩緩抬起手,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手中凝聚。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秦檜手中的力量瞬間爆發,朝著朱雄英襲來。
朱雄英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屍氣化海,化為了一片朦朧海洋!
秦檜這老東西很強,不能留手。
高手之間過招,往往一念之差就能夠分出勝負了!
“哼,小子,你以為你能躲得掉嗎?”秦檜冷笑。
朱雄英一邊躲避著秦檜的攻擊,一邊尋找著他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