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從茶幾底下站起身子,嘴角流出一絲血跡,言風憤怒的喘著氣息,一並將唐子晴憐惜的護在懷裏,溫柔的道:“我帶你離開。”

說著便抱起她,決然的離開了這裏。

回到酒店,唐子晴被安置在床上,言風到了一杯水給她:“還好嗎?”

唐子晴點了點頭,經過一路上的夜風,她已經平靜了下來,看了看眼前關心自己的言風,她問:“蕭漠的事情你也有份對不對?”

言風誠實的點了點頭,道:“當初酒店的一幕是蕭漠設計的,張曉君收了他的錢,而我是被那個女人騙了,後來知道你的事情,所以我選擇報複。”

唐子晴沒有說話,一直沉默著,反而言風漂亮的深瞳裏蓄滿了濃濃的情意,但她明白,自己已經無力承受。

“很晚了,你回去吧!”她開口,淡淡的說道。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打我的電話,還是以前那個號碼!”言風起身,離開時丟下這句話,見她微微點了點頭,便關上了房門。

走進浴室,她將自己狠狠的泡在水裏,緊張的肌肉此時才完完全全的放鬆下來,她沒有想著蕭澤對她所做的一切,反而腦中不停的想著聽到的那些事情,關於蕭漠和蕭澤的過去。

閉上眼睛,直到浴水變得有些涼意,她才起身,然而房間裏的電話已經響了好長的時間,唐子晴一看,竟是麗莎的電話,腦海中立刻竄出一個小人兒的臉,難道孩子出什麼事情了。

“喂,麗莎,怎麼了?”唐子晴急切的開口,然而電話那頭一陣哭音:“子晴,約翰出事了,我快崩潰了你,你快點回來吧?”

“麗莎,你先別哭,約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她的印象中,麗莎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她從沒看到她哭得這樣傷心過。

“約翰殺了人,被關押了起來。”

唐子晴的手一抖,殺人?約翰殺人?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麗莎,這怎麼可能呢?殺人可是大罪,他為什麼要殺人呢?”

第二天,唐子晴就坐上飛往日內瓦的飛機,聽了麗莎的話後,她心急如焚,誰知到了家裏後,才把事情的整個經過弄明白,約翰並沒有殺人,隻是在一場殺人的案件中被懷疑為殺人凶手,幾場官司下來,都找不到人證和物證來證明約翰是清白的,眼看著就要定罪,麗莎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安慰了麗莎,她當即和約翰的辯護律師去探望約翰。

“子晴,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殺人。”一見到他們,約翰便激動的說道。

“我們都相信你,也相信法律,隻要你沒有做過就一定會沒事的。”唐子晴安慰道,心裏卻也著急了起來,按照律師的分析,在找不到證明約翰是清白的證據,恐怕就要宣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