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晃尋思了一會兒,慢條斯理的說道:”我一向深居簡出,近日我連連遊曆各州郡,各地氣候不同,難以適應而覺得不舒服也不奇怪。”
“公子說對了一半,但是卻遺漏了一些東西。公子要是水土不服或是偶感風寒應該早就求醫醫治了,若是患了邪風,恐怕公子也不能下床來到這荒山野嶺了。我見公子眉宇低沉,精光滯瀉,是不是感到有一點昏重!”
“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話,能不能伸出左手給我看看。”
拓拔晃半信半疑,但他既然擔保,暫且信他一次,便將左手伸了出去。
“公子,小的有一事要請公子示下。”不知什麼時候,呂公公汗如雨下,已經滿是皺紋的臉孔擠得象苦瓜皮一般。
“什麼事情?讓你痛苦成這樣。”拓拔晃看到呂公公那副難為情的模樣,不禁問道。
“小的很急,能不能先去大解?”說話時,呂公公額上的汗珠又凝成一滴劃了下來。
“公子是否跟我們一起來?這樣比較安全一點。”
拓拔晃把眼前眾人掃視了一番,隻有那少女對他稍有威脅,她的那些嘍羅們還正坐在地上忍受著剛才元真施加在他們身上的傷痛,看樣子已經沒有再出手的力氣了。眼前這名江湖算命先生看樣子不象另有企圖之人,便說道:”小解也要我跟你們去嗎?你們自己去!”
“公子還是跟我們去的好,這道士恐怕對你不利。”元真指著韋士行勸說道。
“羅裏羅嗦的,你難道也要大解嗎?別管我了,你們去吧。”
韋士行也不管他們,繼續給拓拔晃說道:”公子脈象如洪,顯然是腎氣不足,指甲薄而軟,不僅是腎不足,還帶有脾虛。公子現在隻是病在腠理,若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公子有沒有覺得身體沉重,好象就要大病一場似的。”韋士行給拓拔晃把脈時,不敢有一次看元真,生怕被他看出自己不懷好意,放心不下而守在拓拔晃身邊不去大解。
呂公公和元真見拓拔晃堅意要留下,也無可奈何,隻有命令剩下的虎皮大漢二人警覺保護拓拔晃,不能有任何閃失。吩咐完畢便急不可待的望二十丈以外的一個小石崗跑去。
兩名虎皮大漢也喝過我給他們準備的酒,當然也吃了瀉藥。他們跟呂公公都是一起發作的,怎麼還忍受得住,現在也已經是汗如雨下了。
石坤和我遠遠看著,雖然沒有拿到碧翠珍珠珊瑚,但看到他們那個狼狽的模樣,真想放聲大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來。
石坤和牛溫正納悶兩名虎皮大漢怎麼能忍受這麼久的時候,忽然聽到他們叫了一聲,隨即看到韋士行把拓拔晃扛在背上,徑直向汾河跑去;看那身影移動得飛快,仿佛背上背的是一包裹衣服,而不是一個人。
牛溫和石坤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些發呆,韋士行輕功這麼厲害,真讓人難以置信。
石坤圓睜雙眼驚道:”皇太子被綁架了,還不快點追!”
牛溫隱約感受到自己闖下了大禍,但是要他仔細說出,又無從想起。
遠遠地我們隻見兩名虎皮大漢已經倒在了地上,而剩下的宮女和太監都顫巍巍地站在那裏發抖,直到石坤大喊了一聲才猛然驚醒,一股腦殺雞一般地叫著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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