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
陳清風沏好茶後,給來訪的客人倒了三杯茶。
接著對著三人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家裏有三胞胎寶寶要照顧所以走不開,如果有照顧不到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陳穀多笑容和煦,“陳先生你客氣了,冒昧登門,應該是我們抱歉才是。”
“之前在抖音上刷到你,彈的琴水平之高,讓我大為震撼,因此特別想見見你,這不,秋老師有空正好和她來拜訪你了。”
秋藝琴掃視四周,看到了陳清風求婚時彈的琴。
“那個就是你的琴嗎?”
陳清風朝著她的目光看去,隨後點了點頭。
“你彈得真好,讓人聽得餘味無窮啊,當時刷到你的視頻,我心裏就有一種馬上見到你的衝動。”
陳清風露出淡淡的微笑,“隻是隨便玩玩而已,我沒有這麼厲害,秋老師您過譽了。”
雖然他平常對音樂和藝術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秋藝琴的大名他可是聽說過的,那可是大師中的大師。
“你那精湛的琴藝,可不是隨便玩玩。”
陳穀多一臉欣賞的看著陳清風,“我平常也彈琴,有一定的音感,彈了二三十年了,也達不到你這種境界。”
“小友,不知……你師出何處?”
陳穀多看得出,要想彈到陳清風這種境地,他敢說,市麵上的培訓機構絕無一家彈得出,所以極大可能是去哪位老藝術家門下學的。
秋藝琴和陳穀多兩人來之前就已經分析過了,能彈到這樣超群絕倫的地步,不可能是隨便玩玩的,但也不會是去哪個培訓機構學來的。
他們聽完陳清風的話相視一看,顯然不信。
但是看到陳清風堅定的眼眸,沒有說謊的痕跡。
況且這種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他們來之前還在圈內問了有沒有人收過陳清風這個徒弟,群裏的大佬紛紛表示沒有。
“小友,你是自己學的?”
陳穀多再次詢問。
陳清風抿嘴一笑,“真的,沒想到自己有這方麵的天賦,自己不斷琢磨,就學會了。”
陳穀多不可置信的看著陳清風,感覺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不管是秋藝琴還是他自己,都是很小的時候就拜入名師門下開始學習了,不斷學習了幾十年才有了今天這般技藝,令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靠自己自學就比他們還要厲害!
陳穀多緩過神來後,開口道,“小友,可否再彈奏一曲?”
“好,請各位老師稍等。”
陳清風把琴拿了過來後,“不知三位老師,是否有想聽的曲?”
秋茹月笑盈盈道,“那就來首《秋風詞》吧,陳先生可會?”
“那是自然。”
秋風詞——
整首曲的難度不算高,
但是把握每根琴弦的力度可不簡單,每彈一根弦,所表達的情感都不一樣,一旦力度把控不好,整首曲就變味了,對每根琴弦的把控程度都要控製到位才行,這點還是具有挑戰性的。
相傳李白早年與一女子暗生情愫,但迫於家人阻撓,有情人不得終成眷屬,在他去國離鄉雲遊的一個淒清秋夜,詩人思念愛人,最後寫下了這首纏綿悱惻的《秋風詞》。
想要把《秋風詞》裏極其細膩的思念之情演奏出來可不容易,望眼整個圈內的人,掰著手指數都不超過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