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左池隻是要一段正常的AO婚姻,而不是……

而不是喜歡他。

也是,左池喜歡的是Omega,怎麽可能喜歡他。

盛黎強忍著踢開門的衝動,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在二月初,冷水溫度浸骨,但心頭的火卻自始至終未能熄滅。

私人醫生在半個小時後到了,醫生是位男性Beta:“你說他沒用抑製劑?我沒聞到Omega的信息素。”

Beta一般聞不到信息素,隻有信息素濃度超過一定的標準,才能夠聞到。

私人醫生小心地打量眼前的Alpha,剩下半句話沒有說:他反而聞到了Alpha的信息素。

盛黎擰眉:“會不會是用了過期的抑製劑?”

“具體情況要檢查了才知道。”走到了客房門口,私人醫生敲門說明來意。

此時,一陣發情熱已經過了,左池頭腦清醒了許多,但床上仍是一片狼藉。他拒絕檢查:“謝謝,但Omega發情期需要的是抑製劑不是醫生,由於個人體質原因,我注射抑製劑的效果會打折,讓我再待一天半,發情期過去了就好了。”

私人醫生勸說了幾句,還是尊重左池的個人意願,把帶來的營養劑放在門口,讓他需要的時候自取。

盛黎跟著醫生走到大門:“注射了抑製劑還會有這麽強烈的反應,這樣的情況多嗎?”

他談過不少戀愛,但從來不和處於發情期的Omega上床,因為發情期的Omega會讓Alpha被動發情,雙方像野獸一樣纏綿在一起,失去自我的Alpha很容易給出標記。不加以深思熟慮的標記不但對自己不負責任,對Omega不負責任,還會引來很多麻煩。哪怕隻是臨時標記,也會在標記起作用的一段時間裏影響Alpha和Omega的情緒。

加上分化成Alpha之後,生理課就是單獨上的,所以盛黎對Omega發情期的了解並不多。

“不多,現在的抑製劑副作用很小了,隻要不是高強度的工作,大多數Omega使用之後都可以正常上班。但的確有左先生這種情況存在。”醫生說,“左先生剛剛說Omega發情期需要的是抑製劑不是醫生,其實不完全對。Omega發情期最需要的是Alpha的陪伴。”

左池發情期的第二天和第三天,盛黎都沒有去公司上班。雖然在家也管不上什麽用,但他怕左池熬不過去,時不時地到客房門口逛一圈,確認左池的安全。

他覺得自己真夠犯賤的,左池都讓他走開了,他還往上湊。

盛黎盡力忽略心底的不舒服,想他們畢竟是朋友。

好在第二天下午之後,左池的情況好了很多,除了腺體隱隱作痛外,沒有其他的症狀。他把郵箱裏堆積的郵件都處理完了,還回復了下屬的工作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