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呂祿極力變得溫柔,希望給聶慎兒帶來更好的體驗。
這種被小心翼翼嗬護的感覺,真的很不賴。呂祿,真的是個很特別的男人。
第二天,呂祿離開之時,還特意放輕動作,沒有打擾她的安眠。
聶慎兒起床時,已經日上三竿。
“來人。”
她輕喚了一聲,丫鬟便魚貫而入,伺候她起身梳洗,然後擺上精致的早飯。
聶慎兒吃完,便開始在府中四處晃悠,熟悉環境。
府裏沒什麼地方不能去的,就連書房,也沒有對她禁足,足見呂祿對她的信任。
隨便找了本雜記翻看,她便坐在書房中,靜候他回來。
“慎兒!”
人未至,聲先到。
呂祿滿是笑意的聲音傳來,聶慎兒連忙抬起頭,溫柔笑開,便看到他迎著光而來,臉上滿是蓬勃朝氣。
“阿祿。”
她一身紅衣迎了上去,呂祿連忙握著她的手,走回書房。
“身體可有不適之處?”
“並無,阿祿憐惜,一切都好。”
有了充分的休息,那遺留的點點酸澀已經可以忽視。
“那就好。慎兒可有什麼想要的東西,為夫命人去采購。”
聶慎兒微微搖頭:“府中沒什麼缺的。”
“阿祿,我想做生意,你可否撥幾個人協助我。”
“好。”
呂祿沒有一點置疑,即刻便吩咐下去。
聶慎兒又問了一些他遇到的問題,呂祿事無巨細,都一一說了。他心裏明白,慎兒比他聰慧,不僅僅是在音律方麵。
所以,自己隻要聽她的話就好。她願意這麼盡心盡力的幫助自己,心裏一定是有自己的。
呂祿沒一點點戒心,和盤托出的模樣,讓聶慎兒心中酸酸軟軟的,目光便愈發的溫柔。
提出的每一個計策,都足夠他在朝堂站穩腳跟,甚至能夠青雲直上。
呂祿主外,在朝堂上拚搏。聶慎兒主內,管好府中,並去做些生意,攢下足夠的錢財。
這樣即使後麵有變故,被呂後發現,她也有後路可退。隻要有錢財傍身,何愁不能找個地方重新開始。
“慎兒,謝謝你。”
“阿祿,這都是為了我們能過的更好,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慎兒知會過呂祿,便回了樂陵原一趟。呂祿擔心她的安危,特別派了一隊會武的家丁護送。
此次回去,自然是為了“回報”田大業一家。
畢竟自己如今也算功成名就,也到了該清算的時候了。
快抵達之時,就聽到了沈碧君責打埋怨的嗓音,與田大業呼痛求饒的聲音,還是與之前一樣聒噪惹人厭煩。
她想了想,便低聲吩咐。
“去找幾個難纏的地痞流氓,讓他們找田大業一家的麻煩。記得,讓他們多去幾回。”
“諾。”
一個機靈的家丁領命離開,不多時便辦好了聶慎兒吩咐的事。
屋裏慘叫的聲音從一道變成三道,其中一道還比較稚嫩。慎兒聽了,心裏隻覺快意。
聽夠了,便轉身離去,幾日未見呂祿,便有些想念。
在呂祿的努力下,聶慎兒很快懷上身孕,兩人都對這個即將到來的小生命充滿了期待。
呂祿早早的就準備好了穩婆,以及奶媽。可能用到的東西,都一遍遍的檢查有沒有備好。
懷孕之後,聶慎兒便將生意都交給了自己培養的心腹,自己在家安心養胎,隻每個月巡查一下。
後來身子重了,便隻讓他們送賬本過來。
臨盆那日,呂祿比聶慎兒還要緊張。站在產房外,一直不停的踱步,恨不能以身代之。
好在最後,母女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