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準當即便麵無表情的站起身,一臉冷漠殺意的順著血跡追了上去。

他犯下的錯,該由他來糾正。

鬱雪枝早就該死了,是他多留了他月餘,結果卻搭上了獒霜的一條命。

孟餘帶著鬱雪枝狼狽的逃竄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後,才顫抖的停了下來。刻已經到了極限,身負重傷又逃竄這麽久,他早已靈力耗盡。找了許久才在這荒野中找到一處破舊的茅草屋,小心的將行動不便的鬱雪枝扶進去靠在床上,然後孟餘翻遍整個屋子才找到一節還沒用過的蠟燭,點燃後屋內瞬間變得亮堂許多,直到這時孟餘才發現鬱雪枝已經臉色慘白的不似活人。

此刻的他手掌冰涼,額頭沁滿汗水,嘴唇千裂,一副行將就木之狀。

“師尊!你怎麽了”孟餘看見鬱雪枝此刻的狀態,頓時慌得六神無主。在著急間一低頭猛然發現鬱雪枝衣褲下方沁出點點血漬。

“師尊你受傷了!”孟餘根本不懂救治,看著鬱雪枝衣褲處不斷往外滲透的血,隻能手足無措的搖晃著雙眼迷離的鬱雪枝。

在孟餘大力的搖晃下,鬱雪枝幽幽轉醒,意識剛回籠,鬱雪枝便感覺腹部宛如插著一把巨刃,在他的內髒裏翻江倒海的攪拌,讓他整個腹部痙攣刺痛。

“啊!”好疼”在腹部一個下墜抽搐間,鬱雪枝忍不住的慘叫出聲。

孟餘被他這聲慘叫嚇得冷汗直冒,聲音都哽咽了:怎麽辦怎麽辦師尊我不懂醫術啊!”

孟餘著急忙慌的打開木門觀察他們此刻所處的位置,透過皎潔的月光,孟餘隱約看見南方透過來一絲光亮,好像那裏有個村子。

孟餘當即就麵帶喜色的轉身回屋:師尊我帶你去找大夫。”可孟餘剛一彎腰,鬱雪枝的慘叫聲就變大,好像絲毫不能挪動一般眼看情況危急,孟餘隻彳導獨自去找大夫來給鬱雪枝治病。臨走前,孟餘謹慎的將木門關好,又拿枯木枝將房屋的窗戶遮擋住,確定從外麵看不見裏麵有人後,才馬不停蹄的往小村莊方向跑去。

可事情總是這麽巧,孟餘前腳剛離開,墨準就順著沿路滴撒的血滴找到了這裏。眼看血漬一路延伸至眼前的小木屋,墨淮陰冷的目光透過木門好像要將裏麵的人生吞活剝一樣。825360184

鬱雪枝

墨準強裝鎮定的抬手推開房門,就看見一個人影此刻正蜷縮在簡陋的木床上。

而在聽見開門聲的一刹那,背對著他的人影身體突然變得緊繃。

“鬱雪枝。”墨淮冰冷到極點的聲音,讓鬱雪枝忍不住的瑟縮起來。隨著墨淮踏著催命的腳步聲,鬱雪枝終於忍不住的強撐著難以忍受的腹痛,狼狽的爬下床。隨著墨準的逼近不住的往後退,直到退到木架旁,實在退無可退後才顫抖的開口:“墨”墨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