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子”墨準偷偷抬頭瞄了一眼遠處的鬱雪枝,小聲的嘟囔一句,鬱雪枝差點沒聽清。
“什麽”鬱雪枝稍稍微往前走了一小步,這墨淮不僅腦子變傻了,怎麽聲音也跟沒吃飯似的。
墨準扭捏著吭唧幾聲,沒在回答,好像他那有限的智商也知道這不是啥好詞。鬱雪枝看他這樣,沒由來的一陣氣惱,怒其不爭。明明他離開時,這貨還好好的在雲海之巔呆著呢,怎麽這才三個月不見,就成這幅樣子了。
鬱雪枝雖然對墨淮沒有什麽好的回憶,可這畢竟也是他一手看著長大的,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鬱雪枝難說能做到熟視無睹。看墨準現在的樣子,也問不出什麽有用的線索了鬱雪枝當即也不再跟他墨跡,起身進屋拿了一件幹淨的衣裳,直接扔在墨淮臉上,沒好氣道:“把那身垃圾趕緊換下來。\"
鬱雪枝站在旁邊半天,鬱雪枝都氣笑了,深吸幾口氣大步上前,一把打掉墨準那雙亂動的手,沒有好氣的抱怨:
墨淮也知道自己惹眼前人不開心了,垂頭默默不語,任由鬱雪枝沒輕沒重的給他扒衣服。隨著身上那件破爛外袍褪下,掩藏在衣衫下的精健肌肉慢慢展現。
雖然經過這段時間的磋磨,身上的肌肉蕭條不少,但是該有的壓迫感一點沒少。
鬱雪枝眼神躲閃的將手裏髒衣服扔在地上,
當來到前胸給墨淮綁好衣襟前的帶子時,隨著他的來回扭動,衣衫遮擋不住的古銅色肌膚隨著半開的衣口若隱若現。
這讓鬱雪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好不容易將腋下的衣帶拴好,鬱雪枝黑著臉將墨準敞開的衣領拉好。在他手指剛放在領口時,墨準突然出手一把攥住鬱雪枝凝脂般的食指,順著自己的領口就伸了進去,同時還不住的嚷嚷:“癢好癢。”
“!!”鬱雪枝因為驚嚇半天沒反應過來,直到指尖觸碰到火熱的肌膚後,才驚叫一聲一把將被緊握的手指縮回來,條件反射的一巴掌抽在墨淮那張呆傻的臉上。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溫馨的小屋內響起,讓鬱雪枝久久無法回神。
墨淮右臉頂著一個明顯的巴掌印,如墨渾濁的瞳孔內蓄滿水霧,嘴角不住的抽噎,喉頭嗚嗚唧唧,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哎哎”鬱雪枝手忙腳亂的指著馬上就要淚崩的傻子,因不清的恐嚇:“不準哭啊!誰讓你動手動腳的”枝後怕的摸了摸剛被墨準緊握的手指,一臉戒備。
墨準根本聽不明白鬱雪枝這話什麽意思,抽噎半天,還是憋不住的撇嘴哭了出來:
鬱雪枝被他哭的煩躁,震懾般的抬手:“不準哭了!再哭還打!”
””墨淮瞬間收聲,隻是豆大般的淚珠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滴,讓鬱雪枝沒由來的心煩意亂。強忍著不悅,鬱雪枝拿過外衫隨意的給他穿上,然後就示意他老實待著,自己轉身去找小包子。給小包子洗漱好後,鬱雪枝拿過昨天的包裹扔給人傻體壯的墨準:“背好了,掉了一件東西就把你賣了。”說完就抱著小包子往門外走,他現在就靠擺攤賺錢錢,一天不出攤就得餓肚子,所以即使再不願意也得把這個煞星帶上,放家裏還指不定能出啥事呢。走在街上,迎著四周打量的目光,鬱雪枝如坐針氈,他就知道帶著這麽個傻大個在身邊肯定很惹人眼。早知道昨晚就不發好心了,讓他爛胡同裏完事。但願今天別出啥麼蛾子,讓他能安穩撐到傍晚,然後趕緊找個地方把這個拖油瓶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