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男,28歲,死前曾經大量服用安眠藥,遭利器性侵,死亡時間還需要化驗。”法醫張小如說道;
\\\"張明,小北,你們去走訪一下死者生前的交際圈,元北去調查一下死者的財務狀況,以及過往經曆“濱江分局第二大隊隊長郭淳說道。
案發現場滿地糞便,惡臭衝天,死者呈低頭跪姿跪在糞便中心,雙手呈祈禱狀。在濱江分局5年,郭淳第一次遇見男屍性侵案,死者身上沒有任何致死傷口。
“這房間很熱啊?”張小如呢喃到。
38度的濱江,正是炎熱的夏季,明珠花園是濱江市的高檔小區,單價4萬一平,一梯一戶,死者生前曾預約過阿姨上門打掃,這才發現了死者,報了案。
濱江分局內
“死者男,28歲,是我市陸能集團董事長的兒子,陸西,我市十大傑出青年,未婚妻與他在M國留學認識,最近正準備辦婚禮,感情生活及其簡單,同事以及朋友對他的評價都很高,沒有財務糾紛,人際關係比較簡單,並未與人結仇。”
辦公室陷入一片沉默,一個這麼優秀的大好青年,為什麼會死在自己的公寓,不是仇殺,不是情殺,也沒有債務糾紛。
郭隊緊皺雙眉,一定有哪一個環節是他們所忽略的。
“那個報案人呢,口供做了嗎?”郭隊問到。
“還沒有,報案人因為受到驚嚇,剛剛帶到審訊室。”小北說道
郭隊聞言立即來到審訊室。
“警官,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已經在他們家打掃3年了,基本每天早上8點都會去打掃,昨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陸總給我發信息,說晚上要在家裏和朋友在家看球賽,讓我今天下午再過去清理,結果誰知道一去,太嚇人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劉姨局促的摩擦著雙手,似是還沒有從驚嚇中晃神過來。
“每次去打掃陸西都在家嗎?”
“在的,每次我去陸總都在家,啊,對了,這次我去,他說鑰匙放在門口鞋櫃了,讓我自己開門進去。。。。。”
“可以給我看看信息嗎?”
“可以的可以的,警官,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啊”劉姨一邊用手掏著手機,一邊說道“我還有一個癱瘓在床的兒子需要照顧,我在不回家,他該餓了,警官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郭隊蹙眉,信息很簡單,劉姨,周四晚上和朋友在家看球賽,周五下午2點過來打掃。
朋友?什麼朋友呢,陸西9歲開始就在國外生活,3年前回到國內,接手父親的公司,基本是業務夥伴以及公司下屬對他的評價,在國內並沒有什麼朋友,又怎麼會約朋友在家看通宵籃球呢,是有什麼信息被遺漏了嗎?
“平時去他家裏的人多嘛?”
“我基本沒有見過有人去他家,連他的那個未婚妻,你知道吧,好像是叫月月,我都沒有見過,但聽陸總偶爾打電話,他們感情應該很好,陸總很寵她”
“在他家3年,你都沒有見過他的未婚妻?”
“沒有”劉姨搖頭,“警官,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我得去給我兒子做飯了。。。”
阿姨聲音略帶哭腔,急切的眼神望著郭淳。
“小北,帶阿姨在口供上簽字,劉姨,有什麼問題我們會隨時找您的,您先回去吧。”郭淳說道。
送走了劉姨,郭淳一行人來到法醫鑒定處,“小如,鑒定結果怎麼樣?”
“出來了,死者的死因是酗酒並大量服用安眠藥,死亡時間超過24小時,奇怪的是,屍體直到運到警局之後1小時,才開始出現屍斑。”
這就奇怪了,郭淳按著眉心,24小時前就已經死亡了,劉姨收到信息是周四晚上,那個時候死者就已經死亡了,又是如何發信息給劉姨的呢?
“指紋報告出來了嗎?”
“除了手機,筆記本等私人用品隻有陸西的指紋外,其他物品均有劉姨和死者的指紋。”
“小北,把明珠花園以及周邊的監控調過來,今晚加班。”
“老大~”一聲哀嚎,小北嘴上哀嚎,卻也是動作迅速的把事情落實下去。
“老大,在加班,小北女朋友就要飛了~”張明調侃到。
“那也比你一把年紀,連個戀愛都沒談過。”小北扔過手上的紙團,砸向張明,“趕緊把案子破了,咱們好休息一天,帶你相親去。”
監控室內,大家眼睛齊刷刷盯著屏幕,因為是新建的高檔住宅區,有很多住戶都還在裝修,總有往來不息的裝修工人推著大箱子不停的乘坐貨用電梯,在周四上午陸西還叫過物流公司給家裏換了一台地櫃。
“這陸西昨天上午還換了地櫃,給劉姨發了信息,但是死亡時間卻已經超過了24小時,這怎麼可能。“小北自言自語道。
“停,把這個放大!”郭隊突然大聲的叫到。
時間是周四下午2點,有一個頭戴鴨舌帽,看身形及動作非常像是陸西的人,回到了陸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