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湯芝葆與湯寶帆大搖大擺地走進湯家莊園,他們早想好辦法,打算將原本要捐贈給公益團體的錢,一同A進自己的口袋。
不過,在他們推開湯芝藩的書房時,一個震撼的畫麵,差點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倉皇逃竄。
「叔叔,寶帆,是什麼風把你們吹來的?原本我想好好睡個覺,再去拜訪你們的,怎麼一大早就穿戴整齊過來了呢?」他看向敖叔。「一定是你多嘴,偷偷告訴我叔叔的吧?」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他是人還是鬼,他都搞糊塗了!
湯君晏一把將湯芝葆抱在懷裏,外人看似親密,但他卻在叔叔耳邊說道:「看到我,你很失望對吧?誰叫你找了一個很肉腳的殺手,怎麼也殺不死我。
他現在正在泰國的警察局,依我的推斷,那個貪生怕死的家夥絕對會把你給抖出來,叔叔,你等著去坐牢吧!
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時常帶些水果去看你的。至於堂弟呢……」他瞄了湯寶帆一眼。「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以他的才能,幫他安插一個管倉庫的工作,他絕對會勝任愉快的!」
說完,他拍拍湯芝葆的肩,又對著大家說道:「今天很高興看到叔叔,待會我請客,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不……不用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湯芝葆哪有心情吃東西,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想找律師商量對策,看能不能買通泰國警方,好讓自己免於牢獄之災。
離去之前,湯寶帆問他父親說:「那我們現在能分多少錢?」
「分你個頭!快點走,免得在這丟人現眼!」
看見湯芝葆氣急敗壞地離去,在場所有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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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在霧都倫敦,還能看到陽光普照的天氣,湯君晏帶著焦焰,到莊園後頭的森林去學騎馬,這是焦焰今後要學習的運動,她一邊學,一邊抱怨。
「你們有錢人真的很奇怪ㄟ,幹嘛學一堆有的沒的,騎馬騎得我大腿都痛了!」
嘴裏埋怨,但她心裏還是甜甜的。其實嫁給有錢人也是不錯啦,她不用再去銀行上班,更用不著晚上再扮成兔女郎上夜班了。
「甜心,妳不隻要學騎馬,中午還要去拜會女王,下午要到牛津大學文學院聽一場演講,晚上在海德公園有一場讚助愛滋病活動的演唱會,我們都受到邀請,非去不可。」拿出PDA,湯君晏為未婚妻念出今天的主要行程。
哇,每天這麼多行程,她快瘋了。
「晏,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但是……我覺得………要是有人能陪我騎馬、陪我喝個下午茶聊聊八卦,我才不會無聊,嗚嗚……」她假哭。
其實,她在想什麼,湯君晏會不知道嗎?
「我知道妳在英國找不到姊妹淘對不對?」英國女人跟她聊不來,這點他這幾天就看出來了。
「對啊,她們講的英文都有好重的口音,要一下子打進她們的圈子,不知要等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