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獰笑停頓下來,咬牙切齒的說:“他竟然派人撞器械,他怎麼敢!看看最後誰玩死誰!”
“果然是四海幹的?”離殤駭然,海慈的心機可真夠歹毒的。
安然發覺自己失態,恢複了和顏悅色的樣子,說:“我們從來沒有攻擊戰魂盟的計劃,弘農北邊隻是做做樣子,演給海慈看的。沒想到,你們盟裏幾個人太激動了,居然衝到潼關打器械。那個虎哥,真是虎頭虎腦的。”
“原來如此。可是,為什麼不事先通報我?”離殤不安的搓動手掌,內心十分焦躁,說:“現在戰魂盟上下對忘憂穀的情緒惡劣,恐怕很難轉過彎來。特別是盟主董阿一直在說死磕忘憂穀,他可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人。”
“離殤啊,我一直很看好你。將來,戰魂盟的兄弟合盟進來,我需要一個人代表戰魂做丞相。董阿嘛,他更適合做一個高戰團長。你要努力啊。”安然盯著離殤的眼睛,目光灼熱如火。
這是赤裸裸的拉攏,離殤被安然的目光灼痛了,不自覺低下了頭,他的內心激烈交戰。
戰魂盟是自己一手組建起來的。可是,董阿獨斷專行,來了一個賀蘭,就把自己一腳踢開。賀蘭,賀蘭,什麼事情都信賴賀蘭。還有那個陰惻惻的帝君,看自己的眼神一直是冰冷的。
不,我不是背叛。我把戰魂盟的兄弟們帶上更好的道路。可以順順利利拿霸業,為什麼還要冒險呢?打全區能有什麼好下場!董阿真以為幾個小錢可以左右一切嗎?還有那個賀蘭,哪怕他真是諸葛亮轉世,200人打800人,有個屁用。
離殤抬起頭,目光變得堅定,說:“盟主,我一定完成使命!”
“好!”安然站起身,說:“今天晚上,忘憂穀攻打函穀關,戰魂盟攻打孟津,兩邊一起動手,把四海打崩為止。”
“是!盟主!”離殤彎腰行禮。
送走離殤之後,安然立刻召集管理會議,公布了自己的決定。
醉紅塵、申屠鴻騫、阿良等幾員戰將歡欣鼓舞,四海盟陰險狡詐,新仇舊恨一起算。
徐玄陵無法理解,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死磕到底呢?吞吞吐吐的說:“可是,海慈已經在禪讓,我們拿了盟主位子,不是更好操作嗎?哪個不服,就把他踢了,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放屁!”醉紅塵大喝一聲,徐玄陵他早就看不順眼,幾步走到他麵前,粗大的手指戳向他臉孔,說:“說什麼用四海盟做霸業殼子,老子早就不耐煩了,你嫌忘憂穀的名頭不好嗎?什麼東西。”
徐玄陵被醉紅塵的唾沫星子噴了一臉,眼巴巴看著盟主安然,指望他主持公道。
“哼。”安然冷哼一聲,說:“醉紅塵說的對!什麼四海盟主,狗屁。海慈坐過的位子,我嫌髒。四海盟做霸業殼,戰魂的董阿都看不上,我們能要嗎?把四海打崩了再說。”
徐玄陵黯然無語,難道一賽季都是萌新嗎?一個個意氣用事。
另一場激烈的爭吵在河內城議事廳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