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阿莫名惱怒,大半夜著急管理緊急會議。
北山壓低聲音說:“知趣,他跑到咱們大群裏罵董阿。他罵人,還發了一個大紅包,說領紅包的都同意董阿是狗,一起罵。幾百塊的大紅包,一下子被搶完,所以......”
這算什麼事嘛?虎哥暗自搖頭,意氣用事,小孩子瞎胡鬧一樣。
“命令!”董阿站定下來,手臂平舉,大聲說:“全軍主力調動上洛,拆一個營帳給2元,知趣的營帳6元,抓一個俘虜獎勵18塊。打死他們!”
幾個指揮沒有吱聲,看向葉戎。
葉戎皺起眉頭,問:“匪團呢?人都找好了,又不弄了?”
“沒用,落了也不一定飛得到地方,浪費兵力。全部去上洛,都去。咱們把潼關堵了,看他們怎麼開函穀關。對,就是這樣。堵上潼關,他們主力進不去。”董阿越說,覺得理由越充分。
想到一出是一出,東一榔頭西一棒,這怎麼行?虎哥出言阻止,說:“司隸落匪是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一個白天做準備,本來就倉促,不能再搖擺了!”
董阿瞪著虎哥,說:“全力衝上洛反包潼關,不是你說的嗎?怎麼又說我搖擺。”
“情況變了啊。他們已經拿下潼關,可以滿士氣快速調動進去。我們哪怕衝到關口也沒有事情,全被他們衝垮,根本站不住腳。”虎哥極力爭辯。
董阿冷哼一聲,說:“你把土地矛盾管好就行了,指揮的事情,以後不要管了。搖擺?我的目標從來沒有變過,打死知趣,打死賀蘭!所有人壓上去打,上洛沒有戰報的統統下野。”
虎哥被噎得胸口脹痛。
幾個指揮立刻忙碌起來,草擬命令,通知各團備戰。
第二天上午。
戰魂盟在上洛大舉進攻,以戰揚名組織兵力,依托二道門神拚死抵抗。
與此同時,雙方在司隸境內鋪路競賽依舊緊張進行。早上9點多,戰魂還沒到京縣,而以戰揚名接近了函穀關,開始大規模建造營帳群。看態勢,最早傍晚時候能夠攻打關城。
戰魂盟在上洛激戰一個上午,到中午的時候,法令下達再一次改變作戰方向:主力器械調動虎牢關,晚上10點-11點鋪路抵達,鋪到就打。
虎哥不禁搖頭歎息。最怕來回拉扯,隊伍像無頭蒼蠅一樣奔來跑去。人心禁不起拉扯啊。
傍晚6點,函穀關西側戰鼓齊鳴,上三州聯軍發動了總攻。激戰40分鍾,以戰揚名攻克關城,突入內司隸。千軍萬馬一擁而入,奔馬如雷踏碎了洛陽盆地的靜謐。
函穀關城。
無我匪團全軍集結。
在他們身邊,以戰揚名的大軍一隊隊穿行往東,軍容齊整,盔甲鮮明。相比之下,無我匪團眾人武器裝備簡陋,麵容疲倦,唯有每個人眼中閃動的光芒鋒利而堅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賀蘭站在行列之前的土台上,他環視全軍,高聲說:“兄弟們,時間到了!”
全軍一齊爆發出呐喊:“報仇!報仇!報仇!”
等待呐喊聲逐漸平息下來,賀蘭再一次環視眾人,眼眶變得潮熱,說:“十四天,開區以來十四天,咱們不休不眠全力發育,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