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黑暗襲來,意識漸漸迷離,劇痛讓青青在不能承受之痛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水眸終於空洞而無神的望著男人那飄在她頭頂上的絲絲碎發,恍惚間,一縷青絲貼著她的臉頰,溫柔的拂到她的臉上,卻再也無法使她決然緊閉的眸子睜開了。
此刻,她隻想睡,睡著了就可以忘卻這幕令她難以承受的惡夢。
醒來後,或許陽光依舊,她美麗的世界依舊,而這傷心屈辱的一幕,也許隻是個惡夢而已。
青青美麗的,長長的睫毛,就這樣合上了,隻有她那微弱的呼吸和微微起伏的胸口,還證明,此刻她還存在著生命的氣息。
沙漠白終於在青青身上釋放了他的一切,當他穩住情緒,看著青青眼角一顆晶瑩的淚珠時,心驀地被什麼東西蟄痛,渾身不由地***,打了個激靈。
這個女人,她竟然還是個初子。
而他,卻犯了自己的大忌。
如果上初子的女人,他將對她負責到底!
潔白的婚紗上,到處都是大片大片令人觸目驚心的血跡!
沙漠白抓起自己扔到一邊的上衣,輕輕地蓋在青青的身上。掬起她的小臉,伸手取出撐在她***的布團,一絲血水沿著她那粉嫩的嘴角緩緩流下,看來,那截破傷的舌苔一時半刻是無法恢複了。
沙漠白皺了皺眉,正在擦拭著青青嘴角的手指驀地停住。不可以,他不可以對這個女人心存憐惜,他要讓她生不如死的活在他的世界裏。
沙漠白嘴角漾開一絲陰險的笑魘,停住的手指從青青的嘴角移動到了青青的胸前,隻優美的一翻揮動,青青身上那潔白的婚紗便脫落在地上……
沙漠白將染血的婚紗抓起來,放在自己鼻子下聞了又聞。他要記住她的味道,因為,這是他zhan有她的憑證,一輩子,她隻能是乖乖地做他的禁臠……
高檔房車寬敞的空間就象一間溫馨的小屋,青青靜靜的躺在坐椅上,那彎彎的眉頭即使在睡夢中也皺成一團,挺俏的鼻尖隨著車子慣性而不住的躍動著,那誘人的紅唇***著一抹華彩,沙漠白看著那張純靜如水的小臉,恨不得碾碎她的純美。
不可以,在他的麵前,她不可以如天使一樣的美麗。
沙漠白象個狠虐的劊子手,伸手狠狠的***著青青的兩片誘人的薄唇。他要折斷她美的羽翼,撚碎純粹美的她。讓她的世界裏從此隻有一個他。
邵文君,那個朝秦暮楚的家夥,失去這樣漂亮的新娘,是他的報應。他要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傷害後的心痛,心碎。而她,從此之後將成為他沙漠白的女人,他不允許她再去想那個男人,想與他有關的一切。從現在起,她就再也不屬於她自己了。
夜的錯暗襲來,車子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車內,沙漠白把玩著手中那團染血的白色的婚紗,嘴角一抹令人難以琢磨的笑魘一直持續著。
此刻,那幫愚蠢的家夥,一定在到處找失蹤的新娘吧?
不過,他不會絕情到從此再讓他們相見,但是,再見時,邵文君看著她的時候,他的眼中應該是什麼表情?而她的眼中,又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