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談話的時候,出租車也到了富人區的外麵,再往裏麵去就需要提前預約了。
白宇也不勉強,付了車費就推門下了車。
短短6公裏多的路程,花了70塊,都夠住一天賓館了。
一想到待會還要打車回去,他就心痛到不能呼吸,媽的,錢真是太不經花了。
白宇下車之後,並沒有靠近富人區的大門。
他專撿人少的地方走,沿著高大的圍牆走了好一會,才找到一棵高度超過圍牆,距離也不是太遠的銀杏樹。
站在原地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有人能看見自己,他就沿著樹幹一溜煙爬了上去。
“距離好像遠了點,看不清楚。”
白宇伏在樹冠裏,默默觀察富人區的情況。
隻見裏麵別墅成排,綠樹成蔭,就連進進出出的小汽車都比外麵多了幾倍。
“還好,裏麵的路燈倒不是很多,雖然有不少黑衣人在巡邏,但是隻要自己動作快點,他們應該看不見自己。”
大致確定了行動計劃,白宇就迅速取出裝備穿戴起來。
穿戴完畢之後,他又從背包裏取出一捆繩子,把其中一頭綁在樹幹上,然後抓住繩子的另一頭,如同大鳥一般躍了出去。
因為提前計算好了距離,白宇落地時,繩子正好掛在牆頭上,他隻要稍微跳起,就可以再次抓住繩子,原路返回。
高牆上安裝的電網,根本擋不住他‘登堂入室’的輕功。
白宇取出彌勒佛的麵具戴在臉上,然後借著樹蔭的遮擋往富人區的深處潛去。
霍建東是商會副會長,已經是東京城有數的大人物了,自然不可能住在富人區的邊緣。
他準備先潛到中心區域,再仔細找尋一下,哪一棟是7號別墅。
由於他的速度太快,在各處巡邏的特戰隊員很難發現他的身影。
哪怕眼角的餘光偶爾看見一道黑影閃過,恐怕也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就這樣,白宇幾乎毫不費力的來到了7號別墅的外牆下。
如果陳小武給的情報沒有錯,霍建東就住在這裏。
他抬頭看了一眼足足有三米高的外牆,還好沒有安裝電網,否則想在這裏找一個差不多距離的樹,可不是容易的事。
他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猛然發力向外牆衝去,來到牆邊,腳尖在牆麵上一點,整個人就高高躍起,直接跳了進去。
也算白宇運氣不好,他落下的地方正好有一個安保人員。
“什麼人?”
那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對著白宇喝道,半夜鬼鬼祟祟翻牆進來的麵具人,肯定不懷好意。
白宇哪有時間跟他廢話,手指一彈,一枚鋼珠已經打在他的腦門上,直接把他打暈過去。
這還是白宇手下留情的結果,否則以他如今‘登堂入室’級別的彈指神通,這一枚鋼珠絕對能打入對方的腦袋。
把暈過去的黑衣大漢拖入花叢中,白宇簡單辨別了一下方向,就朝莊園裏最大的一棟別墅潛去。
此時,在別墅的書房中,一位頭發花白,身穿居家服的中年男子,正在聽取手下的彙報。
他正是東京城商會的副會長,這座莊園的主人,霍建東。
“所有的財物都轉移了吧?”
“是的,會長,除了總部金庫和您這裏,其他地方已經不存現金了,楚留香就算找到這些地方,也絕對會一無所獲。”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挺拔的年輕人,身穿黑色西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苟。
他叫田中健吾,是霍建東的心腹,也負責霍家莊園的安保工作。
“嗯,辛苦了。”霍建東感慨道:“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這等人物,就連安全廳的李東星隊長,都被他搶走了一百多萬。”
“有人分析,說楚留香應該是一隻化形境的大妖。”田中健吾試探道。
“胡說八道,化形境的大妖如果想要錢,直接開口就行了,哪需要親自來做這種事?”
“如果不是大妖,那就隻是一個輕功厲害的普通人了,這樣的話,隻要能把他圍住,他就再也別想跑掉了。”
“哼,你的手下,和李東星的手下都是這樣想的,結果呢?”
田中健吾不服氣道:“上次是一時大意,沒有提前安排神槍手。如果楚留香敢到這裏來,我一定讓他有來無回。”
他的話剛剛落音,就聽見窗戶外麵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是嗎?”
霍建東和田中健吾都是臉色一變,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外麵竟然有人偷聽。
兩人正準備大聲呼叫,就看見銀光一閃,‘砰’的一聲打爆了書房頂部的吊燈。
“都不要亂動,否則下一次瞄準的就是你們的腦袋。”
白宇推開窗戶跳了進來,笑嘻嘻地向兩人走去。
房間裏一片黑暗,霍建東和田中健吾都沒看清白宇是拿什麼打爆吊燈的,一時間還真的不敢大聲喊叫。
然而田中健吾畢竟是不服輸的年輕人,竟然趁著黑暗,試圖去摸懷裏的槍。
結果白宇手指輕輕一彈,田中健吾的手背頓時就被一枚鋼珠擊穿了。
“啊……”
急促的慘叫剛剛出口,腦袋上又挨了一枚鋼珠,田中健吾頓時仰麵而倒,被直接打暈。
霍建東驚疑不定地看著白宇,他實在無法想象,這個戴著麵具的神秘人明明手裏什麼都沒有,為什麼能發出如此厲害的攻擊?
白宇把手指豎在嘴唇前,輕聲提醒道:“噓,小點聲,如果把外麵的人引過來,我可就無法保證兩位的安全了。”
“你是楚留香?”霍建東冷靜下來,沉聲問道。
“名字隻是一個代號罷了,我叫什麼並不重要,當然,我對霍先生也沒有惡意,隻是聽說你們家的金庫快裝不下了,過來幫你們解決一些困難罷了。”
白宇深知‘實者虛之,虛者實之’的道理,他在外麵到處宣揚自己叫楚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