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憂被‘斷袖之癖’這幾個字砸暈了一瞬,隨即幹笑道:“傅公子可真喜歡開玩笑。”
“我可不是開玩笑啊。”
傅長歌認真的端詳著聶無憂。
“我之所以會提楚王,是因為我看上的女人被楚王搶了,楚王又沒有搶你的女人,你好端端的好奇他做什麼?你怎麼不好奇秦王,抑或是晉王?偏偏要是楚王!”
聶無憂覺得自己有些莽撞了,他不該聽見楚王就貿然過來的。
他情急之下隻得道:“聶某隻是……想和兩位搭個話罷了。”
傅長歌立馬退開了一些,順道還拉了姚謙書一把。
他望著聶無憂結巴道:“你你你……”
姚謙書撲哧一聲笑了。
他沒好氣的推了傅長歌一把,埋汰道:“你這腦子整想些什麼呢!看誰都是斷袖!”
傅長歌似乎有些委屈。
“這能怪我嗎?上官以前就是個斷袖!大家都這麼以為的,容不得我不多想!”
姚謙書揶揄道:“那你還敢和他走這麼近?你不怕他……”
傅長歌立馬
搓了搓手臂,大叫道:“打住打住!好了不了!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不提斷袖!”
對麵的聶無憂想起身告辭,傅長歌將人叫住了。
“前幾日的賞花節怎麼不見聶公子?”
聶無憂道:“聶某約了工部尚書家的沐公子,可惜沐公子身子抱恙,聶某也就沒去。”
傅長歌挑眉,很是詫異:“你與沐輕塵認識?”
聶無憂道:“聶某在帝都,認識的人不多,沐公子算是一個。”
傅長歌雖然不太喜歡聶無憂,但也不是很討厭。他好奇道:“你可知道沐輕塵得的什麼病?”
聶無憂抱歉一笑,“這個聶某沒問。”
“我奉勸你還是心些。”
傅長歌咳了一聲,壓低了聲音道:“我聽沐輕塵最近一個月頻繁去青樓妓館,他不僅去萬花樓,還去暗香閣!”
“……”
暗香閣是倌館。
聶無憂懵然道:“不、不會吧,沐公子似乎沒有這個嗜好。”
傅長歌聳了聳肩,著風涼話:“什麼會不會的,你他身子抱恙,我看八成是縱欲過度,又或許是染了不幹淨的病了。”
到這裏,傅長歌又偏頭和姚謙書道:“提醒你一句啊,別什麼女人都上,會得病的!”
姚謙書挑眉:“清倌很貴的,你給我銀票?”
傅長歌難得的正經道:“所以,還是趕緊娶個女人,外麵這些亂七八糟的少來。”
傅長歌並不輕易睡女人。
姚謙書正要笑話他假正經,隻聽下麵傳來一陣陣的喧嘩。
幾人身處萬花樓二樓。
傅長歌拉了姚謙書道:“走,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聶無憂也跟了出去,他並未關心熱鬧,靜靜走了。
傅長歌和姚謙書兩人倚在欄杆上往下看,正好就看見了底下高台上翩然起舞的紅色人影。
高台邊是密密麻麻的男人,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高台上的紅影,嘴裏還叫著好。
姚謙書摸著下巴評論道:“身段不錯。”
傅長歌附和:“嗯,臉蛋也不錯。”
姚謙書疑惑偏頭:“人家姑娘明明蒙著麵紗,你怎麼知道臉蛋不錯?”你是才,一秒記住:NBA網,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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