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真的拖去牆角了。
不過,不是吟霜拖朝陽,而是朝陽拖吟霜。
得了蘇墨晚那句話,朝陽臉皮馬上厚起來了,拉著吟霜就出去了。
想起上次身上的痕跡被蘇墨晚瞧見,吟霜便滿身不自在。
她掙了掙,沒掙開朝陽的手,隻得聲道:“你規矩些!教別人看見了!”
而在朝陽看來,兩人連更親密的事都做過,拉拉手怕什麼。
於是他厚著臉皮道:“怕什麼,都是認識的人。”
他將吟霜拖到牆角去了。
“好些日子不見,想我不曾?”朝陽的臉皮,在吟霜麵上還是夠用的。
特別是,自從上次那什麼之後,吟霜的臉皮便薄了,再也不是他的對手。
吟霜叫他堵在牆角,麵色微紅,但還是撐著氣勢道:“五日前才見過。”
這牆角比較隱蔽,朝陽本來想規矩的,但是忍不住,最終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吟霜抱進了懷裏。
“好沒良心!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五日便是十五個秋,這樣你也不曾想我?”
吟霜怕被人看見,又掙紮不開,紅著臉道:“十五個秋之後你都是老頭了,我想你作甚!”
朝陽緊緊將人抱著不放,笑道:“那也才三十六嘛,正當壯年!”
吟霜不想與他這種沒意義的廢話耗時間,她也不掙紮了,隻低低的道:“是我反悔了。”
朝陽知道她的意思,將人匝得更緊了一些,嘴裏道:“傻丫頭,本來我也是這個意思的,偏你不同意,還是蘇側妃想得周到,不然往後有你後悔的。”
吟霜心底又是感動又是不忍,朝陽為了她,和家裏關係鬧得不好,讓她很過意不去。
家與她而言,是個很向往的東西。
朝陽父母無疑是很疼朝陽的,朝陽原本有著她期盼的美好東西,如今卻因為她而破壞了。
吟霜悶悶的道:“什麼傻丫頭,別亂喊。”
朝陽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人親了一口,高興道:“蘇側妃是真的為你好。”
吟霜默然。
過了一瞬又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她一直把我當姐妹看待,我心底很感激。”
朝陽點頭道:“嗯,所以我才要更賣力,將這些恩情從王爺那裏還回去!”
吟霜立即道:“你的傷勢好得如何了?”
朝陽哼哼道:“還那樣,你有空給我換個藥,興許會好得快一些。”
吟霜羞得罵道:“不正經!”
估計是裝成了慣性,病懨懨的樣子朝陽是信手拈來。
他低頭靠在吟霜肩頭,可憐兮兮的道:“我的是真的啊,痛在身上,病在心裏,不見你我哪裏好得起來。”
見他越越離譜,吟霜忍不住道:“哪裏學來的油腔滑調!你是不是在外麵騙女人了?”
朝陽不敢再胡,連忙討饒:“我不騙你,現在真沒好,等你過門我就好了!放心放心。”
吟霜知道,朝陽為了不讓他父母多什麼,耍賴裝疼的招數沒少用,她鼻頭泛了酸。
但還是輕輕推了他一把。
“你快回去吧,營裏很多事等著你去忙。”
朝陽聽話的將人鬆開了,忍不住又在她臉上偷了個香。
“聽你這幾日在幫蘇側妃盯著那邊的工事,好好的,我還指望著你讓蘇側妃多送點陪嫁呢!”
吟霜罵他不要臉,攆人道:“你快走!”
朝陽心滿意足的走了。
七公主今日好了許多,她正準備回宮,卻聽靈溪公主來約蘇墨晚去喝茶。
當下急火火的去了蘇墨晚那裏。
蘇墨晚正在擺弄繡花針。
“怎麼了?”
七公主見她沒有赴約的意思,一屁股在蘇墨晚邊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