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千雪打斷他的話,將目光轉向兩個被五花大綁的藥王穀弟子,“你們兩個都想好了,若是不實話,我便將你們交給穀主處置!”
這話的意思很淺顯,如果了實話,少穀主會法外開恩!
若是交給了穀主,他們的下場不敢想象!
可是,如果得罪了樓千珩……
恰此時,樓千珩急忙給兩人使眼色,暗含威脅。
兩人一陣打顫,急得一頭大汗:“少,少穀主,這……”
樓千雪冷了麵容。
“來人,將他們兩個送回穀裏,請穀主審問!”
兩人頓時嚇得麵色發白。
見堂裏的弟子齊齊上前,其中一人不再硬撐,招認道:“少穀主饒命!少穀主饒命!是……是公子讓我們將羽兒公子偷出穀來的!”
另一個補充道:“公子還,等少穀主答應了婚事,再將羽兒公子帶出來!沒,沒想到,公子昨晚被人搶走了!”
“住口!給我住口!”
樓千珩氣急敗壞。
差點就要吐血。
“千雪!你聽我解釋!”
樓千雪冷冷地道:“珩表兄不用解釋了。”
“千雪你聽我!我沒有想害羽兒!真的!”樓千珩急急擋在樓千雪前麵,阻住了她的去路,“我這兩日一直悉心照顧他,沒有半分虧待!你原諒我這一次吧千雪!我隻是……我隻是太著急了!”
邊上的蘇墨晚忽然發出一聲冷笑,叫人寒毛直豎。
“沒有虧待?虧樓公子得出口!要不是我昨晚把羽兒救出來,你給他吃的那些藥,隻怕會要了孩子的命!”
藥?
樓千雪心口揪做一團。
羽兒才剛剛好了,樓千珩居然……
她眸中染上了濃濃的失望,以及憤怒:“你給羽兒喂了什麼藥!”
“不、不是我!”
樓千珩指向兩個跪地的藥王穀弟子,“是他們兩個自作主張!我沒有讓他們喂藥的!”
兩個弟子神情驚惶,卻無從辯解。
的確是他們自作主張!
樓千雪臉色發寒。
“將他們兩個送回穀去,關進冰窖!”
那冰窖不僅可以用來練功,也可以用來懲罰犯了錯的弟子。
“少穀主饒命啊!饒命!”
兩個弟子磕頭連連。
以他們的修為,隻怕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樓千雪不管兩人,她轉眸去看樓千珩,樓千珩被她眸中寒意嚇得後退了半步。
這是她第一次用這種眼神看他。
“千、千雪……”
“珩表兄,羽兒就是我的命,你比誰都清楚才是!”樓千雪眼眶微微紅了,“多謝珩表兄從前的照顧,從今往後,不準再接近我和羽兒!”
“千雪!”
樓千珩心底大慌,急急喊道。
他看得出來,千雪對他失望透頂了,半點機會也不肯再給他!
樓千雪繞過他,朝蘇墨晚走去。
“千雪!”
樓千雪再也不理會,隻和蘇墨晚道:“咱們走吧。”
樓千珩正要跨步追,封越持劍的手一伸,將他攔住,隻得眼睜睜看著兩人走遠,緊緊攥起了拳。
兩人到了外麵。
傾灑而下的暖陽有點刺目,樓千雪擦了擦眼。
上了馬車之後,蘇墨晚給她遞了帕子。
“幸好羽兒被你救下,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樓千雪哽咽。
一想到羽兒被喂了藥,她心如刀絞。
兩日不見娘,羽兒定然很害怕,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虐打羽兒……
越想,樓千雪的眼淚更盛。
蘇墨晚安慰她。
“別這樣,我請了大夫看的,羽兒已經沒事了,而且乖得很,趁著他吃了東西,剛剛睡下,我就出來了。”
知道兒子安全無虞,樓千雪終於漸漸止住了眼淚。
她想起前些時候收到的消息,便問:“你怎麼忽然過來了?不是跟著去北疆了嗎?”
“傾城不見
了,我過來看個究竟。”
蘇墨晚道。
樓千雪知道,兩人關係很要好,聽蘇墨晚這意思,她也不知道傾城在哪兒。
怕繼續下去她會難過,樓千雪沒再話。
馬車很快就到了別莊。
下車的時候,樓千雪先下的,她自己急得差點絆倒,卻又想起蘇墨晚懷了六個月身孕,趕緊轉身去扶她。
蘇墨晚動作利索道:“咱們快些進去。”
三進院裏。
有好幾個侍衛守在屋外,樓千雪認識其中兩個,一個叫趙琦,一個叫流光。
他們和蘇墨晚打招呼,蘇墨晚親自推了門:“羽兒就在裏麵。”
樓千雪幾乎是飛奔進去的。
家夥睡得正甜。
柔嫩的臉蛋透著淺淺粉色,漂亮得像個姑娘。你是才,一秒記住:NBA網,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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