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不敢再發出聲音來了,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邱小民說:“你知道我為何要綁架你嗎?”
含笑搖了搖頭,閉上了雙眼。
邱小民臉上露出了淫的笑容,浪聲浪語地說:“臭小娘長得倒蠻標致的,真想奸了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幾天沒開葷了?”
含笑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全身如同篩糠般顫抖,鼻腔裏不住地發出“嗯嗯”聲。
“我已經給你爸通話了,向他最後通牒:限他在三天內將我手下的這幫小兄弟放掉,要是不放掉,我就幹了你;要是他在一周內還不放掉的話,我就將你碎屍萬段。今晚我暫不動你的屄!”
含笑的鼻腔裏又發出了淒厲的“嗚嗚”聲。
邱小民似乎動了惻隱之心,一把扯掉了塞在她嘴裏的那塊破塊,她發出了一聲哀叫:“啊唷,我憋死了。”地下室隔音效果非常好,他不怕她高喊。不過,含笑也不敢放聲,她非常害怕眼前這個凶神惡煞。
在嘴巴沒扯掉那塊破布前,含笑的臉脹成了豬肝色;現在,她那張臉漸漸紅潤起來;再加上她在他麵前那副膽怯的樣子,給她的帶張臉添上幾分嬌媚,邱小民看得有點心動,就情不自禁地向她靠攏,她忙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後仰。他浪笑著說:“想不到你有這麼美!來,讓哥親一下!”
含笑將頭搖得象撥浪鼓似的,連連哀聲求饒:“求求你,別這樣!”
他瞪起三角眼,甕聲甕氣地說:“無非親個嘴,又沒有幹了你,怕什麼?”
含笑那屈辱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他將自己這張毛茸茸的厚嘴巴貼在含笑嬌嫩的紅唇上,含笑忙將頭偏向一側。受到這令人惡心的家夥的淩辱,她真感到生不如死。他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她隻覺得臉頰**辣地痛。
“死到臨頭了,還要顧自己這張臉皮?!假正經!”
想死的念頭從她的心底裏湧上來了。她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頭狠狠地往他的臉頰撞去,他被撞痛了,對她拳打腳踢,暴打一通。她被揍得暈了過去,身子往後一仰,跌倒在地。邱小民恨恨地踹了她一腳,麵露猙獰,嘴上罵罵咧咧。
他口中喃喃自語:“什麼三天不三天的,我現在就先幹了她。可是——哎,還是忍忍吧。”
邱小民這家夥真有點小聰明,他有意在自己家附近給劉伯當通話,給他們造個假象,以為他就在附近出沒。他早料到劉伯當會查他通話的地址、他住的地方。他估計劉伯當會派人搜查他的家,於是就潛伏在自己家的附近冷眼旁觀,觀看這群蠢家夥上演一出拙劣的兒戲。等到他們前腳剛離開,他後腳神不知、鬼不覺將含笑轉移至自己家的地下室。既然他們搜查過一次,一無所獲,肯定想不到他竟會將含笑藏在自己的家裏。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就想跟他們賭一把。他為自己的這一招得意得沾沾自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