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

閻埠貴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盯上的是何雨柱手裏的盒飯。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何雨柱就是個傻子。

這幾年,每個人家裏的糧食都不多,每當看見何雨柱拿著盒飯時。

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誰不知道,何雨柱說的是剩飯,實際上是他給自己開的小灶。

哪怕隻是一些白菜豆腐,油水也很足。

有時候,運氣好的話,還能吃到肉菜。

所以,誰都想著占便宜,隻可惜,每次都隻能便宜賈家。

這一次,閻埠貴看到傻柱來了,立刻把他攔了下來。

三個盒飯,最起碼也有兩個菜,想想自己昨天吃的噎死人的窩窩頭。

閻埠貴隻覺得,自己肚子裏的饞蟲都要出來了,看著何雨柱的眼神就像是餓狼盯上了食物一般。

說著,他直接丟掉了手裏的抹布,上來就要去拉何雨柱的胳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立刻衝了上來。

“三大爺,你這是幹什麼呢?傻柱已經和我們約好了。”

她皺著眉頭,擋在了何雨柱的前麵,尤其是那三個盒飯被她擋的嚴嚴實實。

看到煮熟的鴨子立馬就要飛了,閻埠貴當然也不樂意。

板著一張臉,頗有幾分班主任的架勢。

“淮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一個婦道人家過來說什麼?”

“我記得,你家棒梗這個學期的費用還沒交吧?”

說著,閻埠貴朝著秦淮茹看了過去,語氣中滿含警告。

他已經有大半個月沒嚐到油水了,今天傻柱這盒飯,他是要定了。

秦淮茹顯然沒想到閻埠貴會這麼說。

心裏暗罵一聲老狐狸,但是讓她把糧食讓出去,那也是不可能的。

突然,她靈機一動,眼中閃過了狡猾的光。

下一秒,她就用著委屈的眼神朝著傻柱看了過去。

要是換在從前,傻柱早就心疼的把棒梗的學費給補上了。

然而,這一刻,何雨柱卻隻是冷笑了一聲,眼神冷漠的看向秦淮茹。

此時,秦淮茹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心裏的想法好像全都被看穿了。

那一瞬間,她仿佛看到了死人正在朝著自己招手。

一時間,她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劇烈的跳動了起來,說話都吞吞吐吐的。

“傻……傻柱,怎……怎麼了?”

然而,何雨柱隻是收回了目光,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直到他離開後,秦淮茹才猛的吞了吞口水,閉了閉眼睛。

心跳這才慢慢的平複了下來,隨後朝著傻柱追了上去。

不行,她一定要把今天的盒飯要過來。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閻埠貴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鬱,嘀咕道。

“什麼東西,不就是個廚子嗎?狂什麼狂。”

說著,閻埠貴背著手,朝著家裏走去。

……

中院。

賈張氏正躺在院子裏曬太陽。

看到何雨柱進門,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但是,在看到他手裏的盒飯之後,愣了一下。

隨後,她露出了不滿的神色,心裏暗罵秦淮茹那個小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