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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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的亂雲從夜空中緩緩掠過,淡淡的夜霧彌漫開來,清淡的月光透過雲層灑落而下,落在冷暖交替的夜幕裏,顯得美倫美色,灑在金雕細畫的窗紗上,清冷月色無端嫵媚。

寬敞的大床上一片狼藉,床單被罩亂七八糟地堆放著,就跟剛經曆過一場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特殊時期卻不能使用抑製劑,又不能用最簡單的方法解決,池翊被一陣陣熱潮折磨的沒了力氣,軟了骨頭。

額前秀發已然被汗水打濕,有的粘在一起,有到貼在皮膚上,殷紅的唇瓣微微張開,一副誘人采摘的模樣。

本就寬大的男士水手服更是鬆鬆垮垮地掛在肩頭,露出圓潤又粉中透白的香肩,看的人腹部瞬間升起一股無名火來,簡直要人小命。

更別提那露出來一大半的纖細的腰肢,和筆直修長的腿,晃的人眼睛都要著火一般,目光簡直不知該落在何處才好。

他隻聽聞Omega纏起人來時的可怕,卻不曾想過言諾纏人的時候直接能要了他的命。

從踏入這間屋子開始直到現在,大約已經過去了四個時辰,陸星延剛給自己注射完第三支alpha抑製劑,細長的針頭紮進血管中,再拔出時便會形成一個明顯的針眼。

這點疼痛早在常年的注射抑製劑中漸漸習慣,對於一個alpha來說本就是件習以為常的事,算不得什麼。

但現在卻不同,有Omega的信息素在不停地影響著,哪怕他注射的再多,也會被一次次勾起欲望。

這次過後契合度大概還可以往上漲,是件好事,會漲就多漲點,漲滿最好。

抑/製劑並非完美,一直打下去更不是辦法,要靠的還是那一絲理智。

陸星延打開了床頭櫃,裏麵果然放著沈確提到過的“物品”。

“嘖。”陸星延有些嫌棄地勾起沈確剛提到的alpha止/咬器。

金屬鍛造出的物品泛著銀色的冷光,貼合下顎骨至眼瞼下方大多部位呈鏤空的款式,他都有些懷疑帶上這破玩意管不管用。

陸星延一邊嫌棄,但又沒得選地隻能先帶上試試,金屬材質倒是結實,款式設計甚至可以說話,隻不過想咬的話確實不可能做到,會被嚴實合縫的金屬死死卡住。

不過一會的功夫,給言諾搭好的毯子又被踢飛了,露出的模樣再看下去,他就能當場演示垂涎三尺也不誇張。

額角青筋頓時跳個沒完,陸星延忙著給人蓋住,哄著:“寶貝聽話,我們把小毯子蓋上,著涼發燒就又得打針了。”

“......我熱。”言諾的手扒拉著陸星延的衣領,將臉幾乎埋在他的胸口,一頓亂蹭也不能滿足,命令道:“脫了,我熱。”

“.........”他像是來侍寢被寵幸了的妃子。

“祖宗,你知道自己是在幹嘛不?”陸星延眼前頓時一給,看他的樣子估摸著也快到極限了,隻好寵溺地低歎一聲:“明天醒來可不許怪我。”

言諾哪聽得懂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隻知道自己終於可以舒坦些了。

罪惡的爪子還沒等衣服褪下的時候,就忍無可忍地從襯衣領口伸了進去,手心手背換著摸不夠,還要用臉貼貼。

陸星延也沒比他好多少,不過是有抑製劑在,才不至於沉淪進去。

被喜歡的人這樣黏著,能沒有反應才奇怪,兩個人又挨的十分近,漸漸的就被迷住了眼,觸動了心。

陸星延半遮半掩的瞳眸雖看的不真切,但實在談不上“清白”二字。

那深邃的眸中,湧動的盡是些齷齪下流的心思,藏匿著黑暗見不得光亮,卻又處處試探,不死心地往上往外掙紮,想要去碰一碰那不可之物。

“小諾。”

低啞招滿了情.欲的聲線沙啞無比,是隨便來一個人都能聽得出,裏麵包含的色欲.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