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薄倫說完話,下麵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人接鄧薄倫的話,都在沉思剛才知府鄧薄倫的語句,剛才的一番話,正細嚼慢咽的回思。“大人,既然現在亂成這樣,我們不如放手,唐濤的秘方不要也罷,隻要他唐濤死了,就對我們沒有威脅,利益雖然損失點,但憑我們上麵的關係,以後會強大的。”錢青見眾人不說話,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哼,站著說話不腰痛,這裏麵你有什麼利益,你能得道什麼利益。要不是靠我們,你還不如唐濤呢?”鄧學榮諷刺錢青的話,氣的錢青立馬站起來,鐵青著臉看著鄧學榮。
“鄧兄,話不能這麼說,我們現在都在一條船上,利益是共同的,就是不看在利益的份上,情麵也是很重要的。”舉看鄧學榮話中傷人,連忙打岔說道。
“好了,都別吵了,叫你們是來商議正事的,不是來吵嘴的。”鄧薄倫見幾人火氣很大,已長輩的身份壓下話題。
“唐濤的秘方必須得到,不然我姑父那不好交待。”舉一翹二郎腿,喝著個小茶悠閑的說道。
“你,你知道你姑父那不好交待,我們呢?我們可是掉腦袋啊,要的不是你姑父道台大人的,也不是你劉文俊的?是我們鄧家的腦袋。看看著蘇州府有多少江湖人,有多少在我家門外盯梢的,要不是我派十個護院在房頂看護,現在還不知道哪個高手在偷聽呢?”鄧學榮氣氛的站起來,指著劉文俊的鼻子說道。
“哼,現在知道怕了,拿錢的時候,你怎麼不感到怕了。”劉文俊鼻子一哼,反駁的說道。
“好了,把我說的話不當回事是吧!看看說的什麼話。都給我滾,沒一個成事的。就知道風花雪夜。滾。”劉文俊和鄧學榮的話,激起了鄧薄倫的火氣,一氣之下讓幾個晚輩滾出宅府。
劉文俊見談不下去,又弄不出一個意見來,給錢青打了一個眼神,看了一眼劉文俊,站起身來給鄧薄倫告辭。
出了鄧學榮府宅的舉和劉文俊,錢青三人站在道路上,錢青對著舉說道:“鵬舉這事我看鄧家不會盡力了,以後就是沒有唐濤,他和我們之間有了這層間隔,以後合作的事,很難了!”
“哼,要不是鄧薄倫還是個蘇州知府,我們李家還不把他放在眼裏。隻是這回沒有鄧家的盡力,讓我們拿不到唐濤手裏的秘方,這才是損失啊。走,找個地方喝酒去,邊喝邊想,實在不行,明晚殺入大牢,把唐濤搶出來,反正蘇州府的高人有的是,哼哼,隻要有錢,什麼人都能找的到。”舉很狂妄的對著錢青和劉文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