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亞珩看了看天空,眯著眼說道:“時辰到了,來人,驗明首犯正身。”
行刑台上唐濤木訥的表情一動不動,士兵抓起他的頭發,看了看。對著監斬台上的張亞珩點了點頭。張亞珩,拿起一個寫著斬的令簽,狠狠的仍在地上。劊子手把唐濤的頭往地上一按,舉起鬼頭大刀,就要砍。
“碰”的一聲,一支弩箭射到劊子手舉起的鬼頭大刀上。劊子手被弩箭的勁道震退三四步。這下子可把看守的軍士衙役嚇的不輕,還以為有劫法場的,各個拿出兵器四處觀望,張亞珩抽出佩刀,怒目環視。
“來了,來了!”王慶同高興的說道,剛才聽到不遠處,一陣馬蹄聲響。
“何人阻止法場,這是對王法的渺視!”張亞珩大聲的對著空蕩蕩的天空說道。
踏踏的馬蹄聲由遠處而近傳來聲響,人群再次寂靜,看著傳來馬蹄聲出。張亞珩一擺佩刀,橫身怒視著遠處。
六匹快馬快速的衝進法場,其中一人大聲的叫道:“京中六百裏加急公文,蘇省千衛將軍張亞珩速接公文。”
怒氣中的張亞珩一見來人,張開了怒嘴,不敢說話了,身邊的鄧薄倫說道:“將軍怎麼了。”
“什麼加急的公文用的著禦林軍啊,看來事情不小,這監斬有人搗亂,定是知道京中來的公文,不然不會關鍵時刻射出這一箭。先看看公文再說。”張亞珩回頭看了一眼鄧薄倫,聯想起剛才發生的事,這一琢磨,說給鄧薄倫聽。
“末將張亞珩,恭請聖文。不知是那位禦林將軍啊!”張亞珩快速的走下監斬台,口中大聲的對著六人說道。
“嗬嗬,張將軍,卑職隻是個百衛小兵,怎敢勞千衛將軍!”速來的六位軍官中,其中一位說道:“張將軍,速看公文,卑職還要往其他處送文件,時間不等人啊!”
張亞珩看了一眼這位張狂的禦林,不敢怠慢的接過來,快速的打開,隻見上麵寫到:“北方戰亂急劇缺乏兵員,兵部上書提議,國內所有關押犯人,包括重型犯與即將斬首犯人一律充當兵奴。地方大員脅從征兵將軍,即日調往前線。見文件,立刻執行。”
張亞珩看了又看,回頭看了看唐濤,微微一笑,搖著頭,把公文交給走過來詢問的鄧薄倫,鄧薄倫也緊皺眉頭的看完公文,對著張亞珩說道:“將軍,這斬首。。。”
“還斬個屁啊,沒看見公文嗎?唐濤這不還沒斬首嗎?立刻執行兵部,內閣的命令吧。撤兵。”張亞珩一扔佩刀,生氣的走了。
鄧薄倫看著沒什麼戲了,一甩衣袖,大聲的說道:“把人犯押回大牢,其他人員各回職位。散了吧,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