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來的唐濤聽到倩紅一說,連忙一個翻身,躺在倩紅紅的身旁,胸膛疊疊起伏。剛才唐濤也不知道怎麼了,大腦一片空白不斷的在倩紅身上衝擊。
“出了這麼多的汗,趴在你身上夠粘的。我讓丫頭打水,好生的洗洗。”倩紅剛才趴在唐濤的懷裏,兩人的肌膚相黏,離開唐濤胸膛說道。
“相公,劉雅楠那裏是不是該給她買個丫頭啊,光用我的丫頭也不是辦法啊!”倩紅起身後,下床,撿起地上自己單薄的衣服,抖了抖灰塵,再次披在身上,轉頭對著唐濤說。
“恩。”一陣迷糊的唐濤,隨口應著,他也不知為什麼做完房事,就特別的困,隻想睡覺,感覺隻要和女人做完那事,比吃安眠藥還管用,也沒管倩紅是不是洗浴,自個倒是睡的呼呼的。
二日清晨,唐濤再次帶著兩個衛兵走向校場。走在大街上,唐濤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不少年多五十以上的大叔,推著小車,或者跳著擔子。而且車上和擔子上裝滿了石頭,唐濤一想,這是怎麼回事。
路過的人看到唐濤都充滿敬佩的眼神,甚至有些人,放下擔子,給唐濤跪下。唐濤很是差異,下馬後,走到一位跪著路邊的大叔身邊,那位年長的大叔看到唐濤走近,連忙的磕頭,口中說道:“侯爺安詳!”
“老人家,您這是,先起來說話。”唐濤剛想問,見到這位大叔,還跪在地上,用手攙扶起來問。
大叔站起來,恭敬的站在一邊,等待唐濤的問話。“老人家,你挑著這擔石頭是幹什麼?還有,他們,都是賣石頭去嗎?”唐濤用手一指停在路邊挑擔子或者推車的老漢們問道。
“侯爺,小的是城外的流民。”老漢恭敬的先把自己的來曆說來。
“哦!”唐濤點了點頭。
“我們這些老家夥,都是流民。在內地吃不上飯了,想到關外之地混口飯吃,可是侯爺您一封關,我們都出不去了,您不光給我們糧食,還給我們一條出路,哎,我們也不想出關呢?可是在內地實在沒有辦法才想法出關的,可是來到這關口,您的所作的這些事,大夥可都看在眼裏。工廠現在也停工了,都說是狼族的人馬又來侵犯了,您下令解散工人,還讓知府給我們糧食疏散我們回內地。侯爺,說句不中聽的,回去我們也會餓死,出關呢,也是九死一生,昨天您又為民做主,知道您心裏有著百姓,昨個下午,我們經常在一起的幾個老家夥一合計,您這樣的官少,太少了。隻要山海關不破,我們就有活路,當兵我們跟不上年輕的,但也不是老的沒力氣。就這麼著,我們一合計,給城牆運些石頭來,增強防禦。”這位大叔,滿臉期望的,興奮的對著唐濤說明自己和大夥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