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澤睜著一雙眼瞅過去,他氣勢弱了些許,問道:“督主要做什麽,不是奴才咬的。”
“隻是看看蘭澤背後的傷。”謝景庭溫和地說,騙的蘭澤轉過身去,蘭澤方轉過去,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按住。
此時為時已晚,謝景庭輕而易舉地便將他扣在懷裏,蘭澤後背竄上來一股涼意,他後頸被輕輕地吻一下,犬牙輕輕地碰上去。
蘭澤頓時感到毛骨悚然,他被謝景庭抱著,以一個完全掌控的姿勢。緊接著犬牙刺破他後頸處的皮膚,一陣過電般的觸感蔓延至他全身,他在謝景庭懷裏軟了身子。
“督主——”
蘭澤有些生氣,他被咬了一口,謝景庭咬完便鬆開了他,幫他穿好了衣服,留蘭澤在原地生氣。
“督主咬奴才做什麽,督主混蛋。”蘭澤嗓音略有些委屈,眼中汪了眼淚,他自己都能摸到脖子後麵的牙印。
謝景庭對他道:“不是我咬的。”
蘭澤生氣,“督主當奴才是傻子。”
然後謝景庭便不說話了,蘭澤更生氣了,他瞪著謝景庭,謝景庭仿若沒有察覺,同侍衛交代了兩句,然後才看向他。
“陸聖醫那裏問了蘭澤,蘭澤近來不必過去,興許我們過一段時間便要離開京城。”
蘭澤差點忘了此事,他也不願意再過去,陸聖醫和皇宮有關,他才不要再與皇宮有任何牽扯。
他自己去拿了銅鏡,自己轉著身子去看脖子後麵的傷口,聽聞要出京城,他不由得問道:“我們要去哪裏?”
謝景庭說:“我也並不知。”
蘭澤:“……”
蘭澤覺得今日謝景庭有些氣人,興許是故意逗弄他,他於是不說話了,自己生氣地給自己上了藥,注意到謝景庭一直用視線留意著他,他特意找了個謝景庭看不見的地方窩著。
他翻起了自己的話本,下一步便是寫情信。
情信,給謝景庭寫,蘭澤忍不住瞅了謝景庭一眼。
蘭澤心想他也是喜歡過謝景庭的,如今隻是沒有那麽喜歡,寫起來應當不難。
他找了筆紙,如今正殿裏他隨意出入,常卿很快便給他找來了。
他的字跡依舊歪歪扭扭,蘭澤想起來自己原先的心境,謝景庭壞的地方數不過來,但是謝景庭救過他,還給他吃的穿的,雖說總是讓他生氣……
蘭澤不會寫情信,他思索了半天,狗屁沒有想出來,最後隻得對著話本把名字改改然後抄下來,以及末尾加了兩句。
:奴才喜歡三哥哥,希望三□□日疼奴才。
加上後麵的兩句,蘭澤莫名有些臉紅,他寫信的時候常卿守在旁邊,常卿掃一眼他,在揣測他又在準備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