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謝景庭喚了他一聲,然後蘭澤的臉就被掐住了,蘭澤被迫昂著腦袋,睜著一雙清澈的眼瞅著謝景庭。

“奴才說的有錯嗎。”

“反正督主也希望奴才再去找別人,好多人喜歡奴才,奴才應該不愁找才是……”

他剩餘的話沒說完,唇舌被堵上,蘭澤原本便坐在謝景庭身旁,吻帶了些懲罰的意味,蘭澤沒什麽自製力,親著親著便爬到了謝景庭身上。

蘭澤察覺到疼便要躲,他的嘴唇這幾日都沒好過,總是有小口子,衣衫被解開,蘭澤掃到謝景庭從一邊拿出來了一盒脂膏。

瓶子翠綠,還有四方方的小盒子。

直到謝景庭把小盒子打開,蘭澤看清了那是什麽,他跟過陸聖醫,京中好南風者不乏,自然知曉那是做什麽的。

蘭澤臉上紅起來,他看見謝景庭的手指,忍不住別過臉去,環著謝景庭不去看,腰際略有些顫抖,他看著謝景庭的側臉,忍不住問道。

“督主會不會像娘親那般對奴才好。”

“督主日後會不會嫌奴才煩。”

“好多人喜歡督主,日後若是皇上要殺奴才怎麽辦。”

謝景庭手指探進去,懷裏的人渾身繃緊,蘭澤總是不安分的亂動,他把人按住了,心思分了幾分來回答蘭澤。

“蘭澤,我並不是娘親,自然不會像蘭澤娘親那般對蘭澤。”

謝景庭看出來蘭澤有些雛鳥情節,對蘭澤道:“我還會欺負蘭澤,不讓蘭澤去找其他人。”

“不會嫌蘭澤煩,不會讓蘭澤有危險。”謝景庭鮮少說這麽多話,說完之後略微停頓,視線略微垂著,在蘭澤染紅的臉頰上停留。

蘭澤臉上紅通通的,因為聽見謝景庭的承諾而高興起來,他忍不住湊上去,在謝景庭臉上咬了一口。

他在謝景庭臉上留了牙印,謝景庭麵上沒什麽表情,好一會才道:“蘭澤,方才我們才講過,不能咬臉。”

謝景庭還要上早朝,蘭澤才不管,他穿完衣服便下去了,感覺有些怪怪的,走路都有些不舒服,他聞言瞅一眼謝景庭,可有可無應了一聲。

“奴才知曉了,下次不咬了。”

因為和謝景庭已經確定了關係,蘭澤在正殿中便隨意許多,他還是知曉要問一句謝景庭,如今謝景庭都縱著他。

謝景庭的書桌上擺放著蘭澤種的肉蟲草,還有蘭澤吃剩一半的點心,蘭澤看的小人書,以及蘭澤不想穿扔到一邊的小衣。

蘭澤曉得東西不能亂放,在謝景庭回來的時候他就把東西收好了,但總是忘記一兩樣,他還在謝景庭櫃子裏翻出來了他原先送的茶水,他用過的手帕和他先前寫的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