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淵來到戰場上方,看到了觸目驚心的畫麵。天空傾頹,大地崩塌,海洋蒸發,地上的海淵人民被戰火硝煙侵蝕,死的死,傷的傷。人們世代棲居的土地,落入永不見陽光的地下。
譚淵扶了扶額,在周圍尋找著法涅斯的身影。當譚淵找到法涅斯時,法涅斯的身上有一道狹長的裂痕,用法涅斯的話說就是第二降臨者運用某種手段使自己的力量反噬了自己。
譚淵連忙把手伸進空間把躲在空間裏的露露拉了出來,詢問露露有沒有辦法為法涅斯療傷,露露隻是搖搖頭表示自己隻會控製秘境和幻境,沒辦法做到治療,但是可以製造幻覺使法涅斯的疼痛減緩。
譚淵的頭有些大,還想再說什麼,遠處就飛來了一把沾血的雙手劍。譚淵迅速帶動虛弱的法涅斯躲閃開,才避免被劈成兩半的結局。(就不要在意第二王座拿的什麼武器了,因為翻史冊也翻不出來,隨便給他用一個武器就行,這人戲份又不多)
譚淵讓露露照顧好法涅斯,自己則站起身召喚出單手劍,向空中飛去。譚淵抬起劍指向第二降臨者,說道:
“天理的維係者,向你發起挑戰。”
第二降臨者並未說話,一個閃身出現在譚淵背後,舉起雙手劍就向他劈去。譚淵迅速躲進空間裂縫出現在第二降臨者背後,轉動單手劍的劍鋒朝前刺去。第二降臨者用雙手劍閣擋住後,挑起譚淵的單手劍再向下劈去。因為距離極近,譚淵來不及躲避,抬手等著疼痛落下,忽然聽到:
“安如磐石”
譚淵的身上套了一層厚厚的岩盾,譚淵有些懵,轉頭看向趴在自己肩上的小龍,這才知道了岩盾的出處。譚淵笑了笑,摸了摸摩拉氪斯的頭說:“多謝。”
譚淵是真心感謝,要不是這層岩盾,自己現在估計就成兩半了。摩拉氪斯不說話,隻是看著他,那眼神像在說不客氣,又像在說打架的時候你還分心。
譚淵把單手劍收回,召喚出那本血色的法器書。法器書的每一次使用都是需要一定代價來換取,不用想都能猜出是以生命力為代價。譚淵劃破手臂,鮮血順勢滑落滴在了書上。隻一瞬間,法器書迸發出巨大的力量,譚淵看準時機翻開書念了一個咒語,第二降臨者的周圍就圍了一圈奇怪的禁錮符文。(這裏可以以遊戲中寶箱的上鎖符文為例)
第二降臨者被禁錮的無法動彈,譚淵順勢使用技能:
“深淵的審判!”
無數個紅色小方塊彙聚在一起包裹住第二降臨者,隨後,所有小方塊以第二降臨者為中心發生了爆炸。
譚淵:“成功了嗎…”
爆炸的煙霧散去,第二降臨者的身影不見了,譚淵意識到不對,趕緊打開空間隧道前往法涅斯身邊,結果還是晚了。
法涅斯被第二降臨者釘在地上,周圍淨是打鬥造成的深坑。譚淵衝上前扶起法涅斯,試圖喚醒她,可法涅斯始終未睜開眼,譚淵心底的契約徹底消散。
譚淵知道了和他戰鬥的不過是一個分身,真正的第二降臨者,不,現在應該稱為新的天理,和法涅斯戰鬥的才是真身。
譚淵放下死去的法涅斯,舊天理的隕落使世界的樣貌添上了一層黑色,譚淵雖不願接受天理的死,但他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在這個還沒有高質量文明的時代,隻有一個規則——弱肉強食。(在日月前世中記載的是第一王座輸給了第二王座,但並未指明是否隕落,阿佩普的傳說任務中又好像暗示了第一王座沒有死,我們這就假設她死了,還請別過多相信,消息以官方為準)
譚淵放下手中的武器半跪向新的天理表示會效忠於他,新天理表示會在需要的時候使喚他,其他時候便任他去。譚淵嘴上應下,心裏想的是:等以後愚人眾反抗天理的時候,我可不管,那是維係者【黎明】的事,關我譚淵什麼事。
譚淵心想著,卻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一個契約之神,摩拉氪斯隻記下譚淵的效忠誓言並說:“食言者將遭受食鹽之罰。“
譚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