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再回神時,仁王已經走遠了,他趕緊跑了幾步跟上。
但是仁王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在柯南快追上時他加快了腳步,柯南的小短腿怎麼追的上仁王的大長腿呢,在過彎時跟丟了。
實際上,仁王並沒有走遠,隻是依靠自己的速度與靈活度,繞到了柯南的身後,返回了惡作劇小屋。
“仁王君怎麼又回來了,那個孩子呢?”
“路上碰到了柯南的姐姐,已經帶他回去了,噗哩~”
口癖又出來了,但凡是熟悉仁王的人就知道仁王肯定是有些心虛所以才不自覺冒出的口癖。
不過顯然,店主並不是那種了解仁王習慣的人,所以他並不知道仁王在說謊。
仁王把小熊娃娃口中的攝像頭用自己的方式取了出來,把娃娃放回原處。
小熊娃娃畢竟是他自己做的,當然也想到了取攝像頭這個問題,所以在做的時候他特意設計了一個小機關,方便取攝像頭。
拿到攝像頭後,關閉了其他存放在娃娃中的攝像頭,隻保留了一個,以防萬一,然後去了監控室將這一段記錄全部刪除,畢竟這種事怎麼能讓人知道呢,他可不想進去。
回家後將那段柯南失態的錄像導到了自己的電腦上,然後就將攝像頭銷毀了,不能留下證據。
距離全國大賽的到來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他可不能讓柯南這個麻煩的小鬼影響自己的訓練。
回到學校,本以為能安安穩穩的等到全國大賽,可是屬於立海大網球部的天塌了,幸村倒下了。
最讓仁王覺得崩潰的是,他從奴良陸生那裏得知,幸村倒下有他一部分原因。
本來幸村的病就已經潛藏著了,但一直沒有爆發,可是因為他不停汲取自然中的靈力,導致本可以用來壓製幸村病發的靈力越來越少,直到現在壓製不住而發作。
若不是因為他,幸村本可以堅持到全國大賽結束的。
看著病房裏的幸村,仁王腦子一片空白,他該怎麼做才能彌補他帶來的災難。
仁王的情緒太表露的太明顯,他們都感覺到了,但因為幸村的倒下他們也不願意接受,所以便疏忽了仁王的不對勁。
陷入自責中的仁王現在也隻能去找奴良陸生了,畢竟幸村病發的原因還是奴良陸生先發現告訴他的,或許他會有辦法。
“陸生,幫我想想辦法吧,他不能因為這場病而倒下,有什麼辦法能讓他盡快康複的?”
“仁王,我知道你很看重他,可我們不是醫生,與其在我們這裏浪費時間,倒不如勸他盡快進行治療,以免病情惡化。”
鴆是奴良組的一員,同時也是藥鴆堂一派的首領,在醫術這方麵算是奴良組中最好的。
可鴆是妖怪中的醫者,對於人類,他能幫到的甚少,而且在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類麵前暴露他們的身份,他絕不可能這麼做。
“可是成功幾率還不到一半,我不敢賭。”
是的,他不敢賭,即便幸村敢賭,仁王也不敢賭,除非有十足的把握。
“他才是當事人,你得看他的選擇。”
白天的奴良是溫柔的,他能夠在仁王迷茫時安慰與提點。
“我知道,可這畢竟是我引發的,我得為他做點什麼。”
“即便沒有你,他離病發也不過一兩個月,你沒必要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清楚幸村隻是個普通人類,奴良陸生都要懷疑是不是幸村給仁王灌了什麼迷魂湯了。
可即便奴良陸生這麼說,一時間陷入思維死胡同的仁王也沒辦法想通。
“我先靜一靜,陸生,如果可以,你再幫我想想辦法。”
“好。”
看著仁王的背影,奴良陸生歎了口氣,那個人類與仁王的牽絆太深,這樣下去對仁王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但他也隻是個外人,又能做什麼呢,隻能這樣幹看著,希望仁王能盡快想通吧。
再談仁王,茫然的在大街上溜達,或許上天也感受到了他的心情,下起了毛毛雨,然後越下越大。
仁王駐足在原地,仰頭直麵雨滴,也不知道他的臉上究竟是雨還是淚,迷茫與悲傷的情緒彌漫在他的身側。
不遠處,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好像在說:真沒用,但眼底卻是透露著一瞬間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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