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這小鬼遠一點。”
顯然,琴酒以為仁王是被貝爾摩德帶壞的,但實際上貝爾摩德根本帶不壞仁王,因為仁王本質上是比貝爾摩德還要惡劣的存在。
但貝爾摩德沒有提醒琴酒,仁王的惡劣還是要親身體驗過才能有深刻的了解,就看是仁王厲害還是琴酒更厲害了。
她笑著後退一步,打算將戰場交給了仁王,但仁王又怎麼可能讓她這麼輕易的脫離戰場呢。
“貝姐~退什麼,咱們可是一起的~噗哩~”
一把拉住貝爾摩德的衣服,阻止她後退,貝爾摩德知道她短時間內是走不了了的,幹脆抹開仁王的手,自顧自的走到沙發前轉身坐了下來,然後語重心長的對仁王說。
“弟弟啊,不是姐姐想退,實在是姐姐的美容覺不能錯過,至於琴,是你要找的,姐姐就是個帶路的,既然弟弟要找,那姐姐相信弟弟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和琴商量,姐姐呢就不打擾了。”
說完就麻溜的躺下閉上了眼睛,拒絕一切交流,不得不說,雖然有點不符合以往的貝爾摩德人設,但好像和仁王待在一起有點改變也屬正常,仁王最大的本事就是能改變其他人,讓人為他而破例,亞久津就是最好的例子,
仁王暗道失策,沒想到貝爾摩德竟然這麼耍賴,而且看琴酒那臉色,比之前不知道黑了多少個度,不會下一秒就要拔槍了吧。
仔細掃了一圈琴酒,還好還好,穿的是睡袍,沒地方藏槍,要不然他倒是沒什麼事,就怕貝爾摩德被琴酒給打死。
(貝爾摩德:我可謝謝你嗷,竟然還知道擔心我。)
“找我什麼事?”
看在一個對組織有用,一個又是自己找上門來的有點本事的小鬼,日後可能是同僚的份上,琴酒勉強收起了neng死仁王的衝動,但是仁王是什麼性格,指望他老實,做夢吧。
“琴酒叔叔~你這頭發是染的,還是本來就這樣?”
“你過來就是為了問這無聊的問題。”
琴酒的拳頭有點硬了,就不該相信這小鬼會說出什麼正常的話,突然感覺波本看著順眼了不少。
“當然不是,噗哩~請問琴酒叔叔,你考慮剪掉這頭漂亮的長發嗎?你的性格一直都是這樣冷冰冰的嗎?你……”
當然不是了,他呀,可是有很多問題要問琴酒呢,但是琴酒好像很不希望他繼續問下去了呢。
“閉嘴!”
琴酒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了一把手槍指著仁王的腦袋,仁王的好奇心又起了。
“琴酒叔叔~你從哪兒摸出的這把槍,這睡袍也不像是能藏槍的呀~噗哩~”
“砰”
子彈射進了仁王的肩膀,仁王這才慢半拍的開始喊疼,假的不能再假了,琴酒想到他可能是沒有痛覺吧。
本以為這一下仁王會長長記性,但仁王一向是做天做地做自己的,就這麼點教訓,長記性那是不可能的。
“好痛啊~琴酒叔叔~都不知道輕點~噗哩~”
琴酒那張俊臉上的表情有一絲破裂,但這就是仁王想看到的,逗這種整天繃著張臉的人,比逗其他人有意思多了,就是危險係數也在直線上升,不建議去逗。
“琴!”
眼見琴酒的槍口對準了仁王的腦袋,貝爾摩德趕緊起身,快步上前抓住了琴酒握槍的手。
她這好弟弟啊,真是不讓人省心,她都要懷疑仁王是不是故意來琴酒這裏找死的了。
“貝爾摩德,把他帶回去,再有下一次,就直接給他收屍吧。”
哎~本來她和琴酒應該是並排的,結果為了他這好弟弟,她硬生生的在氣勢上輸了一大截,這弟弟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