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妙音麼。”
她想到了老人說的話,陸靜柔的原名叫陸妙音,這很正常,被人領養後自然會改名字。
現在的問題就是她要如何才能找到陸妙音,並且把這個鐲子交出去。
按照老人說的,陸妙音被權勢迷失了心智,她這樣貿然過去可能會被陸妙音當場抓住。
如此一來,她必須把陸妙音帶到一個可以安心交流的地方,這樣才能確保她自身的安全。
“爺爺……”
收起鐲子,她想到了老人,也不知道老人現在如何。
她把裝有桌子的布袋埋在了一棵樹下,帶在身邊太過危險,不如就這麼放著。
這番忙活下來,夜色很黑,大約到了晚上十點左右,她有些擔心老人,情不自禁的朝著老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躲在遠處觀察老人的房子,裏麵漆黑一片,沒有任何聲音傳出,無法得知老人是否還在裏麵。
琬琰沒敢過去,她擔心士兵在那裏設有埋伏,雖然布袋不在身上,但她要是被抓住了,計劃也無法繼續實行。
離開老人居住的地方,她回到了張秀家附近,這裏的燈是亮著,可以聽到張秀在和兒子女兒說話。
她偷偷觀察裏麵的情況,張秀正在給女兒喂奶,一旁的大兒子在忙著家裏的事。
“媽,琬琰阿姨今天怎麼還沒回來?”
大兒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人事小孩子別問,”張秀無奈一歎,然後嘀咕道,“琬琰不會是出事了吧?”
她越想越不對勁,在喂完奶後對大兒子說道:“我出去一趟,照顧好妮妮。”
“嗯,我會照顧好妹妹的。”
大兒子點了點頭,擔任起了照顧妹妹的重任。
很快,張秀走出房間,她朝著王景花的家中趕去,想要看看琬琰是不是在王景花的家裏。
琬琰沒有上前,而是默默的跟在後方,很快,她們兩人便來到了王景花的家門口。
這裏漆黑一片,房子裏麵似乎沒人,張秀喊了幾聲,不由皺起了眉頭,“景花人呢?這大晚上的能去哪?”
她敲了敲大門,裏麵沒有任何回應。
“景花!景花!……”
張秀沒有放棄,繼續喊了起來。
過了一會,旁邊那戶人家把門打開,裏麵走出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劉姐,你有沒有看到景花啊?”
張秀見狀,立即問道。
都是生活在這裏的窮古人民,她們自然互相認識。
“晚上來了一群官兵,她被帶走了。”
劉姐歎息道。
“什麼?景花被官兵帶走了?”
張秀愣了一下,躲在暗處觀察的琬琰也愣了一下。
“是啊,一群官兵,啥也沒說,人就被帶走了。”劉姐站在門口小聲說道,“秀兒,花兒是不是犯了什麼事?”
“沒有吧,我沒聽說這件事啊。”
張秀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那就奇怪了,今天來的官兵很多,我還以為她是犯了什麼大事呢。”
劉姐有些不安,對她們這種窮人來說,官兵就是天。
“劉姐,你知不知道是哪裏的官兵?”
張秀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