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和秋家早就生了嫌隙,不會站在秋家那頭的。”
“原來是這樣。”
“那我們就放心了。”
林言沒說什麽,打算等回去以後再和章墨遠好好聊聊。
林三哥拍拍章墨遠的肩膀,語氣裏滿是崇敬,“小章,今後你說什麽三哥都聽你的。”
他覺得章墨遠才是真正的男人,有本事,敢做,即便惹了麻煩自己也能料理。
他還差得遠。
*
林家這邊安靜整理東西的時候,秋家那頭可是炸了鍋了。
秋文賦一下午找不見人,秋敬本來還在生氣,現在一見自家兒子這麽半死不活地被抬回來,哪裏還顧得上罵他。
“怎麽回事?”
管事下午去晚了一步,他到的時候秋文賦已經被製住了,他就在附近小心翼翼地等了一下午。
生怕秋文賦醒來拿他是問,他趕緊開始表現,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老爺,少爺是被那個章秀才給折磨成這樣的呀。”
秋敬隨手點了一個家丁,“快去,找個大夫來。”
然後他才看向跪著的管事,皺眉道:“究竟怎麽回事?”
管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那個章秀才打著縣令大人的名義給縣裏的人送冰塊,少爺就過去瞧了一眼,結果那個章秀才好不講道理,直接把少爺給綁了,一直綁到現在。”
“老爺,您一定要為少爺做主啊。”
秋敬臉色鐵青,前頭章墨遠在海河鎮上賣冰塊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到縣裏來,這不是公然打他們秋家的臉麽?
他咬著牙,狠狠碾磨出紀高馳三個字。
既然你對我秋家不仁,那也別怪我秋敬不講信義了。
大夫匆忙趕來,診治一番後確定秋文賦沒事,隻是中了暑氣,喝幾回藥修養一陣就沒事了。
秋敬揮了揮手,“帶下去。”
幾個家丁攙扶著勉強恢復一些神誌的秋文賦回房去了。
管事也想跟過去,但被秋敬叫住。
“你留下。”
“是,老爺有何吩咐?”
“章墨遠是什麽時候來的?”
“什麽時候來的不太清楚,小的隻知道他們是昨天開始送冰塊的。”
“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
等他出去後,秋府的管家上前一步,沉聲道:“沒想到,縣令居然如此不講情麵。”
秋敬冷笑一聲,“他真以為區區一個秀才就能壓得過我們秋家?”
“興許是因為圍海造田,我聽說前陣子章墨遠已經拿到稻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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