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重重的敲鑼聲響起,隻見有若幹個人依次走了進來,他們手上各拿著文房四寶。
“七位,今日的詩題是與‘思鄉’有關。”第一個進來的人看了看屋內的人,說著將詩題放在了桌上。“請各位看好。”
“若汐,你不是很喜歡這些文縐縐的東西嗎?就你一人代表我們五個好了。”夏淩說道。
“是啊,若汐,你快點寫了,我們快點出去逛街。”亦舞說道。
“你啊就知道逛街。”竹韻笑著點了下亦舞的鼻尖。
“好吧,既然是五個人的共同之作,那就要符合五個人的心意,來人,筆墨伺候。”說著就有人在桌上擺好了紙筆。
夏子雲和孟浩自是轉過身去走到其他的桌旁,不去看她寫些什麼,也開始構思自己的詩文。
“走吧。”若汐將寫好的詩文交給那個進來的人,長袖一揮,便帶著四個人出門去了。
“嗯?”剩下屋內人的一陣疑惑。
“這未免也太快了吧,你們也看到了吧,剛才那位公子好像連想都沒想過就做下來這首詩。”那個人難以置信地看著詩稿說道。
“快,馬上送到那邊去。”另一個人說道。
“這……”孟浩看著五人走出房門也非常驚奇。莫非若汐姑娘方才隻是亂寫一通?他在心裏猜想到。
孟浩回首看了看夏子雲,看到的是和自己一樣茫然不知的表情。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李白的《靜夜思》在現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五個翩翩少年笑顏吟誦著這首詩。
“若汐,你怎麼不選一首更文縐縐的詩呢?”夏淩問道。
“我們幾個隻是去湊熱鬧的,又不是什麼文人雅士,也就一讀過幾年書的人,在這裏,十年寒窗苦讀之人數不勝數。再者我又是借用了別人的傑作,怎麼好意思去奪他人的光芒。我們還是乖乖做自己的小小螢火蟲吧,別想著當太陽了,小心把自己融化了。”若汐說道。
“嗬嗬,四姐,你在人前不就是個冰山美人嗎?”亦舞笑道。
“什麼,你個死丫頭,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停,停,stop!”欣羽製止道,“別鬧了,要鬧回紅樓鬧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是,二姐。”若汐和亦舞馬上停止了打鬧。
“若汐,你啊,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有雙重性格,要不就是精神分裂,怎麼人前人後判若兩人啊。就像剛才,麵對我哥和浩哥哥不露痕跡的質問,你一本正經,一臉嚴肅的樣兒,看看看看,現在這樣子,‘冰山’和‘火山’真是沒得比啊!”夏淩在一旁感歎道,卻沒有發現一道吃人的目光正直逼她的臉。
“啊,救命啊!”夏淩看著若汐的眼神大喊一聲撒腿就跑開來。
“四姐,你不去追嗎?”亦舞在一旁看著熱鬧。
“她認識路嗎?”若汐的臉色柔和下來,平靜地問道。
另外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應該認識吧,她來這邊不是也有很長一段時間裏嗎?”欣羽不敢確定地說道。
“我們還是去找她吧,等下找不到人可就麻煩了。”竹韻說道。
“三姐,我和你都出來玩過,你和二姐一組,我和亦舞一組,走吧。”
夏淩胡亂地跑進了一個巷子,看著身後沒有若汐追趕的影子,才鬆了一口氣。可往前一看,竟有兩隻惡狗正瞪著她,渾身髒亂,不知道原來到底是什麼顏色,兩條舌頭掛在嘴邊,口水直流,那四隻圓溜溜的眼珠子盯在她臉上。
“媽呀!這兩隻既是惡狗又是‘餓狗’啊,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夏淩打著哆嗦,一動也不敢動。
“嗬嗬,兩隻可愛的小狗狗啊,你們好啊!是不是餓了啊,我告訴你們哦,你們後麵有家賣包子的,那包子的味道可好了,你們快去看看吧,我還有事,就陪你們了啊。”說完轉身便想跑。
“汪……”身後“餓”狗大叫一聲,嚇得夏淩扳回45度的身子,她的額頭滲出一層薄汗。
“唔唔……”夏淩轉身還未看得清捂住她嘴巴的人便暈死過去。
“怎麼辦?都找了那麼久了怎麼還是沒有消息啊?不會是遇上壞人吧?”亦舞焦急地問道。
紅樓的閣樓裏四個人都麵帶焦急。
“應該會沒事的,世子不是去找了嗎?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的。”欣羽說道。
“都是我不好,不該和她鬧的,現在可怎麼辦好。”若汐一邊自責一邊看向窗外,眼中閃著淚光。
“這不是你的錯,真的不是你的錯,不要怪自己了啊!”竹韻走過去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