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一家三口回到家,溫夏和溫嘉姐弟倆都在家待著,外麵天氣太熱,風吹來的熱氣悶人。看到弟弟妹妹這麼乖在家裏,阿寶就想逗一逗他們。“這麼熱,要是有冰棒吃就好啦!”她故意這麼說。
溫嘉有氣無力的樣子,眼皮都不帶抬的,一邊寫暑假作業,一邊問:“姐,你還記得冰棒的樣子嗎?我都快忘記啦!”上次吃冰棒還是去年暑假的時候。
溫嘉從小就身體不好,去年暑假剛放兩天,跟著爺爺去趕集,一下子吃了三根冰棒,回來當晚就得了腸胃炎,上吐下瀉還發燒。
葉細妹是重男輕女的,看到溫嘉這樣,連著好幾天見到姚冬雪就罵,說她千金大小姐的命,男人不在家,地裏的活不會幹,孩子都照顧不好。
那幾天姚冬雪被折騰地不輕,也確實是她這個當媽的沒照顧好孩子,看到孩子遭罪心裏難受,就由得葉細妹罵。
溫金喜看不過去,覺得大孫子生病是他造成的,就出言讓葉細妹別那麼多事,是他帶溫嘉出去沒管好孩子。聽到老爺子維護她的眼中釘,那葉細妹就好像瘋了一樣,逮著老爺子和姚冬雪就罵,罵得越來越難聽。
沒想到有天傍晚,她正罵得歡,溫二華突然回來聽到他媽這罵的那些話,他都難以相信這是他親媽,一方麵他心疼自己老婆,一方麵對自己親媽氣憤但又不能對著她發脾氣,而葉細妹還一個勁地拉著他叨叨個沒完,最後老實人溫二華徹底暴發了,當著他媽的麵摔碗摔盆,不準葉細妹再管他自己家的事。母子倆關係一度緊張,兩三個月都不說話。
阿寶想起往事,也不舍得饞自己的弟弟妹妹了,拿出保溫壺,打開蓋子給他們看:“當-當-當-當,看姐給你們帶什麼好東西了?嗬嗬嗬”
溫夏一把搶過壺,伸手拿出一根冰棒,驚喜地跳起來:“哇!是冰棒啊!姐,你真是太好啦!”她拿了一根給溫嘉,然後拿著一根往上堂跑,嘴裏喊道:“我給爺爺送一根去。”
溫嘉慢條斯理地拆開冰棒的包裝,一口一口地舔著吃,眼巴巴地問:“姐,這壺裏麵還有幾根?”
“還有8根。”阿寶笑眯眯地看著弟弟說。
溫嘉睜大眼睛,驚喜地說:“那太好啦!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小姑都可以吃。我吃一根。”停了一下又問:“可以給大伯和阿霞他們吃嗎?”
阿寶看到這樣的弟弟,她很欣慰。她就奇怪了,溫嘉小時候就是這樣溫順善良的,為什麼長著長著就長歪了呢?前世長大了的弟弟自私得很,一點都沒有責任感,沒擔當。這一世絕不允許他長成那樣。
“當然可以,小嘉真懂事。你把壺拿去分了吧。記得留一根給你二姐,不然她會生氣的哦。”阿寶讓溫嘉自己去處理剩餘的冰棒。
她看到爸媽回來後就在屋子裏說事情,她沒進去打擾他們。於是拿出一個剛買的筆記本,對未來的日子做著規劃,把腦子裏想到的東西寫下來。
店鋪買下來了,接下來就要備貨。在阿寶的心中,這家店鋪不單單賣家具生意,她還想賣山貨和草藥。上次進山穀,她看到有很多草藥,野雞野兔等,當然越進裏麵危險越大,她計劃就先在外圍轉一轉。找山貨和草藥,她想帶她大伯溫大華一起去,等以後她開學了就讓溫大華自己去,她出一定的價錢向他收購。她想做這個生意是辛苦點,但好過溫大華去撿垃圾紙皮,還被人指指點點。就因為這樣,溫大華才會越來越陰鬱,性格越來越扭曲。
阿寶一邊畫著店鋪的規劃圖,一邊想著後麵的規劃:“家具方麵,能自己動手做的,就讓爺爺和老爸這幾天買材料做起來,該上漆的上漆,該過油的過油,趁天氣好晾一晾,開張就可以擺上。過兩天規劃好跟老爸一起去一下城裏的家具館看一看,看看有沒有好的東西。”
她知道這樣一來,溫大華溫二華和老爺子都有了工作,就意味著有收入。葉細妹要是知道了獨獨溫三華,她心尖尖上的兒子沒有好處肯定要大鬧個不停,她就是“我不好你們誰都別想好”的人,所以要溫二華去跟木材廠的老板商量一下,能不能讓溫三華去做,一個月有200塊錢固定工資,還有計件提成,這算是很不錯的了。雖然溫三華木工手藝沒有溫二華好,總算從小耳濡目染,多少還是會的。木材廠也不是看重手藝,主要還是力氣活。“所以三叔這樣安排就很好。”阿寶心想,好過溫三華後來去做伐木工,差點意外沒了。
“唉!小姑才是難點啊!”阿寶對溫青雲的事情是比較擔心的,“或許11月份的時候讓小姑和我一起去深市吧。然後把她留在那裏打工。”初步阿寶就這樣決定了,後麵有變化再調整。
“全家老少爺們都動起來吧!好日子就要來了。”阿寶心裏呐喊了一句。
陸沉和方之信哥倆,簡單的吃了個飯後就在家裏把現在有的投資逐個做了分析,該如何進行下一步操作也做了計劃,後麵就由方之信去實際操作,他也在行。
直到天黑透了哥倆又出去外麵找了私房菜館吃了頓好的,約定第二天再聚一起做一些別的部署就各自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