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就難料了,包括被盜匪查到……現在拷問她了。

“什麽什麽殺了?他們要對付我?!!”扶川整個都懵了,繼而恍然大悟,“之前那夥襲擊我們的人是你們的?”

她十分恐慌,仿佛才意識到自己羊入虎口,“我說怎麽他們這麽快就找到我們,原來是護衛裏麵有內鬼!是你們一開始就策劃好的,為什麽?為什麽要殺我?”

她反客為主,質問對方。

實則她看出來了,這是盜匪窩裏麵一撮人跟阿達等人的協議,阿達被人驅使,想要借刀殺人,而這夥人想賺外快,連自家老大都瞞著。

“既然如此,你是怎麽得到所有機械馬的呢?”李凱並不為所動,繼續涼涼問,但烙鐵很滾燙。

靠近她後,仿佛身上的冷水都變熱了。

扶川嚇得哆嗦,“是他們後來就互相廝殺了啊,那個阿達就是護衛隊長,他當時帶人保護我,但我總覺得他不是很真心,因為連奧法都沒怎麽用過,結果後來被你們的人給射殺了,不過我是少爺啊,一開始那些機械馬就有我的控製權。”

實則是她利用阿達的指紋解鎖,將機械馬的控製權限變更為她。

李凱:“是嗎?那這些荒原狼是怎麽回事,不是你故意引來的?”

這次扶川不需要演了,她是真的暴怒,“鬼知道怎麽回事,我才趁機亡命逃走,有機械馬保護,倒也以為能脫險,結果後來狼群嗷嗷叫,竄出緊追我,我嚇得到處跑,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山林以為能躲進去……誰知道這裏是你們的,你們的地盤。”

她賭的是這些荒原狼是後麵追蹤她來的,那麽一定吞吃了後頭阿達跟那些盜匪的屍體,死無對證,也查不到被下毒。

但她表麵悔恨極了,也惴惴不安。

“你在撒謊。”李凱忽然冷笑,將烙鐵直接貼近了她的臉,距離很近,灼得她眼睛痛,她不得不閉眼,但聽到對方森冷的聲音。

“你的身上沒有半點銅幣,可見你事先就把財產藏起來了,是想著來到我們這裏後能用錢買命吧,既然如此就說明你事先就知道我們這裏是盜匪窩,還裝!”

他說著就要把烙鐵暗在她的眼睛上麵。

扶川嚇得大叫:“我沒撒謊,銅幣是被我放在了一頭機械馬的體內,那是因為我知道荒原狼對金屬感應比較強烈,我想用那匹馬去引走他們,用錢來保命,但我沒想到這些狼好像被人操控一樣,死命追著我跑,壓根不被分心,我這才沒辦法躲進林子裏。”

她在賭,賭這個人解剖了荒原狼,他的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而且皮靴上的血水還很新,沒有凝固,應該剛解剖完,有所發現才是。

烙鐵停住了。

半響,鏗鏘一聲被仍在了爐子裏。

扶川心肝微微顫;她賭贏了。

李凱坐回原位,挑眉道:“看來小少爺你得罪的人不少,既有人買通你的護衛要殺你,還有人用荒原狼下二級奧法導引術引狼群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