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

人家還來了一句:“我這裏有執法監控跟監察設備,錄下了一切,這是證據,然後這裏這麽多人還是認證,你們在經過我們嗬斥後不但沒有停下接受調查,還主動出手反擊,這是抗法,就這三點就足夠把你們送進審判台。”

“所以現在給我閉嘴,問什麽就回答什麽,否則等你到牢裏,明明隻需要坐實某些罪名,結果最後撈到其他更嚴重的,那我可保不了你。”

“說,你們侵入謝宅到底為什麽?”

這話沒什麽問題,但七人意識到自己的罪名已經鐵打的,根本撇不開,光是入侵貴族私人府邸就是重罪,按貴族法是可以處死的。

他們慌了,但就在此時,謝安來了。

“農業部的諸位執法隊大人,怎麽今夜在此,真是多謝你們了,不然也抓不住這些小賊。”

農業部的執法隊隊長看了謝安一眼,神色緩和很多,道:“這些人圖謀不軌,可不像是小賊,謝族長不用擔心,我們會審出真相的。”

謝安一愣,“不是偷東西的?那是來做什麽的?”

那七人忽然哭嚎,說自己等人就是窮困潦倒,實在沒錢了,想去府裏撈點古董賣一賣。

也是在此時,人群中忽然跑出婦孺老人,抱著他們就哭,喊著自家窮,他們鬼迷心竅雲雲。

謝安麵露難色,對隊長說:“實在不行,那就按非法入侵處理吧,但我願意給予寬宥,從輕發落算了,總不能讓他們妻離子散。”

這話一說,附近的人當即驚訝,不少人誇讚謝安宅心仁厚。

執法隊隊長皺眉,有些不信,但也沒法對綠血貴族的族長說三道四,而從法律來說,人家族長都願意從輕發落,這個案子隻能轉交民事法庭,最後判這些人半年或者罰款就算了。

“既然謝族長如果寬容,那就這麽……”

隊長正要應下,忽然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從高空被扔下。

撲通一下扔在七人身上,血水糊了他們一身,眾人嚇了一跳,尖叫中,謝安抬頭,看到半空展翅的人緩緩落下,羽翼消散,穿著一身簡單的休閑裝,還是黑色衛衣,落下後,看了戰戰兢兢的七人一眼。

“30級的嘍囉,40級的領頭,這樣級別的奧術師傅,百億銅幣的財富都不難弄到,卻如此謹慎算計,聲東擊西,分開合作入侵,我倒是好奇什麽古董能價值連城到這個程度。”

她又瞥向那幾個婦孺。

“拉回去,做基因測驗,測試他們的血緣關係,查三代,如果是親屬關係,按幹擾公務連坐處置,如果不是,就按同夥欺瞞公權執法作偽證處置。”

“謝族長是良善之人,可在道德層麵寬宥,但我們是執法人員,若是也徇情枉法,以後誰家比如在場的諸位公民被人非法侵入,我們也都不用做事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