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空那邊的家族意見是希望你們早點成婚,穩定兩家的局勢。”

“你,是否原意?”

江月初沉默片刻,說:“蔚冥棠是孤家寡人,但我已經是江家人了,我的背後是江家,既享受了權力跟榮耀,自然要有所付出。”

“但前提是姐姐真的亡故了,若非如此,這個婚約本身無意義。”

江家家主皺眉,想到幾年前的事,按了下眉心,“你聽到什麽風聲了?”

江月初道:“沒有,隻是最近投遞到家族的信息裏麵,有關於姐姐的懸賞信息,都說曾發現疑似的人員,雖然千奇百怪的都有,內容也真假不一,但數量暴漲總歸是奇怪,沒準姐姐真的還沒死。”

江家家主沒怎麽說話,江月初就出去了,走過夜色回廊,站在池邊看著荷塘月色,忽然想到自己被找回江家的那天,好像也是在這個地方看見了那位江家嫡長女。

對方高傲而冷漠,像是盛開糜爛的玫瑰,正往池子裏扔魚餌,扔完後就當著那麽多下人的麵,捏住了她的下巴。

還說了一句話讓她至今都忘不掉的話。

“小妹妹這麽漂亮,要小心點,不要讓人給玩弄了。”

後來,各種各樣的意外,各種各樣的羞辱,明明她什麽都沒想,回江家也非她主導,卻好像觸怒了這個人的利益防禦線,一再被針對。

直到她看到江時鏡的丈夫。

局麵就往最不可預料的方向傾斜,比如那艘飛船的爆炸。

“江時鏡,我與你,可能永遠不能共存吧。”

江月初的指甲在雪白的牆體上輕輕刮下了一層痕跡,眼底滿是冷意。

另一邊,浮空大公館,一個尊貴非凡的男子正抽著煙,看著血羅團長主動找關係投遞來的信息。

修長的手指點著照片上的女人。

“竟然活下來了。”

“怎麽就沒死呢。”

“哇,好像有點冷誒。”

晚上十點多,六人才跟二流子穿著酒店拖鞋,踩著月光走在巷子小路上回酒店,手裏還提著零食跟飲料。

晃晃悠悠的,不太正經。

走前麵的還有那個粉紅小赤佬,也穿著拖鞋,手裏還拿著路邊買的山東大餅啃,一邊跟老家父母通話。

“對對對,還在複習呢,爭取考個好成績,我好辛苦的,天天看書。”

“嗯,這次跟前麵不一樣,好像因為異族跟異國的考生增加了很多,帝國教育總部決定分三個區域統考,核心區單獨一塊,東部跟西部的集中在東部考核,南部跟北部還有中部的集中在南部考核,等於把所有考生集中在三個最強的區域,方便管理,不然容易出事。定在七天後開考,現在路上好多學生正在趕來呢。”

“今天登記處人是好多誒,我不一定能考多好,但肯定不會最差。”

“我今天還遇到一個傻大姐連光腦都不會用,逗死我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