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問題故意信息不詳細,給我設了三個套,我已全部解答完畢,你輸了。
機器人一方麵跪了,一方麵又驚恐擔心公爵夫人的安危,而外麵的人則是沉默了。
太強了,這就是斯巴達克斯,在出題後一秒就得出了所有答案。
公爵夫人完了,她將缺席高考。
沒人能跟斯巴達克斯做毀諾的交易。
“但是,斯巴達克斯之前也沒答應啊,所以他們的交易可以作廢,公爵夫人也未必要缺席後麵的考試。”
“也對,看她怎麽解釋,也看斯巴達克斯會不會放她一碼。”
“其實,我覺得斯巴達克斯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贏了。”
“我也這麽覺得,厲害啊,公爵夫人。”
塵埃落定,敗局已定。
但無人嘲諷公爵夫人,隻是惋惜,讚歎,甚至崇拜。
可是,包括他們在內,連斯巴達克斯都聽到了這個女子低低淺笑的簡短聲律。
像是蝴蝶在夏日清池睡眠停留了一秒。
然後,她說:“的確,我的確少了一些關鍵信息,你也針對這些缺失的信息補全了所有可能,但是,我也多給了一條信息我說的是,她想要一個孩子。”
“她想要,所以可以采取海姆克活性基因植入法,選擇其他不違背基因繁殖衝突的基因,在該基因可活性留存的時限內讓這具軀體保持生命繁殖條件,同步,利用靈魂契約或者奴役將其他人的靈魂放入這具身體。”
“生殖壁障已經不存在,隻要她想,次數足夠多,她就可以擁有這個孩子。”
“是不是覺得這很牽強,但從考試題目的普眾思維來看,甚至從文化的傳播意義來看已經存在的文字信息價值永遠高於缺失的信息價值,所以這個答案的邏輯秩序高於你的邏輯秩序,再從時間
秩序來說,先出題的是我,你是答題人,解釋權在我不是嗎?”
斯巴達克斯沉默一秒,重現打字音。
人族,不具備這樣的思維邏輯跟操作,她想要孩子,根本不需要這樣的複雜操作,尤其是女性,想要孕育子嗣的方式多種多樣,難道你這個題目沒有違背世界規則邏輯?
否決到這個問題的合理性,也是一種不錯的思路,它本就有弊端。
錯題也不是不可以。
扶川:“是啊,所以我沒說她是人族女性,我隻說她是女子,她可以是任何種族的女子。”
機器人:“!!!”
外麵的人:“……”
MD,這套路好深啊,詭計多端的公爵夫人!
難道她不可以是人族女子?按你這種詭辯思維,任何題目的答案都有無限發散性,根本無意義,也無法論證對錯。
扶川繼續道:“ 就算她是人類女子,你的說法也不正確你這種思維,其實源自你誕生以來源自社會所有信息數據的收集,你認為這是正確的知識體,但你永遠收集不到人類情感的變化多端,當一個女人封心鎖愛,但又確實想要一個孩子,為了避免承受某些生物關係中夾帶的責任感,跟自己的分身不需要承擔任何心理愧疚,至於抓捕他人的靈魂操作,你可以認為這是一種外來植入的程序,事後毀滅掉就可以,其實這種手段也可以對應現在醫學係體外孕育子嗣的操作,你為什麽會認為那些冰冷的設備跟儀器不是類似靈魂的控製呢?靈魂說白了也就是思維你否決它,難道不是在否決自己以及否決任何機械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