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看到江時鏡從容不迫扯下了衣領,露出半邊雪色,直接往心口下刀。

神經病!

扶川裂開了,拉了她的衣領,又把刀往她手腕上摁。

麵無表情的。

江時鏡:“哎呀,你這人好難伺候,真是的。”

“對了,你這麽老古板,在外麵能裝好我的形象嗎?我說過了,我的人設可不好裝。”

“首先,你得浪,浪而不俗,談笑風生從容不迫。還得色,色而不下流,有一雙閱歷美色的慧眼。又得霸道,霸道不油膩,鎮得住場麵,畢竟我是個生意人,也算是財閥了。”

扶川挺能總結,問:“老鴇?”

江時鏡表情僵住了,忍了忍脾氣,告訴自己這是救命恩人,而且自己打不過……繼續道:“總而言之,我是江時鏡是有那麽一點變態在身上的,你確定沒露出破綻嗎?這次考試是怎麽搞的?”

大概一個人在這關久了,什麽冷豔高貴的公爵夫人話特別多,扶川有點扛不住。

“還行。”

“那你加油。”江時鏡其實對這人沒什麽信心,因為她總覺得這人道德品質太高,裝不了她這樣的人。

不會因為不夠變態而被人看出來吧?

有點憂心啊。

麵對江時鏡,扶川隱約體會到了以前別人接觸謝克戾後的感覺。

難怪東侯上卿這些人都變得暴躁呢。

“你們說,我對外裝她的時候,有她本人這麽變態嗎?”

我的媽呀,姐姐你心裏可太沒數了。

小黃等寵物安靜了下,弱弱回答了。

小黃:“有?”

大紅:“更?”

龍龍:“非常?”

蚩蟒:“淩駕於。”

白蒼文鄒鄒回:“甚之。”

扶川再次裂開。

細談計劃後,扶川進了私人空間裏麵的研究室,手裏還拿著江時鏡的一杯血。

江時鏡來到這後就知道這裏有研究室跟煉金室,猜測過這位救命恩人不是單純的戰鬥強者,但她沒有進去查看過,這次看扶川進去後也沒有貿然打探。

說白了,她們還不是親密無間的盟友。

不過她記得剛剛這人問了自己一個問題:“你的不死凰血統覺醒後,沒有暴露過且也沒有把基因報告讓別人看過吧,有沒有血液留在那艘船上讓他們有讀取的可能?”

“沒有,自打我察覺到自己身份後就一直小心著,從頭到尾沒有動手甚至受傷過。”

“手裏還有你江家承繼的鬱金香植係嗎?”

“他們三兄妹瓜分的產業裏麵各自都有一份金耀級鬱金香植群基地,可用於強化血脈,我手頭當然也有,但這兩年被我用掉很多,剩下一點點了。”

江時鏡不明白這人要做什麽,但猜想可能跟基因區塊有關,她不擅此道,也不耽誤精力,從犄角旮旯的背包空間裏找到幾株鬱金香交給扶川後就顧自修煉去了,而扶川在研究室內卻有了至少9份血液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