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辭書知道這個傳言都在三個月後了。
看到傳言後他就把手機遞給躺在一邊的季青臨,轉頭挑眉看人說:“聽說你yy我?”
季青臨拿過路辭書遞來的手機,看到上麵的內容後臉紅了,但還是嘴硬,看著路辭書小聲說:“我現在又不用yy了。”
“唔。”路辭書了煞有介事的點頭回他:”是的,你可以直接上。”
“!!!”雖然是真的,但是直接說出來季青臨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他飛速撲到路辭書身上捂住路辭書的唇,壓到他耳邊低聲道:“不許說了!!!是不是昨晚我自己來你很閑今天就有力氣說這種話?”
路辭書把季青臨的手從唇邊拿了下來,他用唇點了一下季青臨的手,一本正經道:“不能這麼威脅老公的。老公會有心理陰影的,到時候寶貝就得寂寞一段時間了。”
“!!!”季青臨窘迫得縮進路辭書懷裏咬他喉結就是後來才發生的事兒了。
總之現在路辭書是不知道這些傳言的,他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別人看他和季青臨的眼神很奇怪。
路辭書同樣不關注論壇,直接把原因歸結為那天季青臨當堂強吻他——畢竟不止一個人問過他這件事兒了,一個和路辭書關係不錯的富少也旁敲側擊問過那天路辭書被強吻的事情。
路辭書當時摸了一下唇瓣,回味了一下季青臨的瘋狂,然後說:“還好啊!”
富少看路辭書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同情和敬佩,他拍了拍路辭書的肩:“你的犧牲會對得起你的回報的。”
路辭書:“???”他犧牲了什麼?回報是什麼?這人腦補了什麼?!明明被季青臨親一下感覺很不錯啊!
路辭書想問清楚,但那人早就走遠了。路辭書隻能留下這個未解之謎,現在一下想起來,路辭書就幹脆問和他坐在一起的季青臨了:“前些天有個人說我和你一起玩犧牲很大。他為什麼這麼說?”
“他在瞎講。”季青臨知道那些人在想什麼,不就在說路哥想吃軟飯嗎?不能讓哥哥知道。季青臨伸手弄路辭書的劉海說:“我對路哥還不夠好嗎?”
平心而論,真是好得不行了。
因為想跟路辭書待一塊兒,就連兩個係組織的籃球友誼比拚,身為另一個係業餘主力的季青臨都沒參加比賽。非但如此,他還說動係主力路辭書跟他一起當看客。
所以現在兩個人就一起坐在操場的梧桐樹下麵乘涼外加聽體育館內熱火朝天的喝彩聲。
時值六月,年方盛夏。豔陽高照,晴空萬裏。暖風拂過梧桐林,帶起一陣婆娑樹音,葉絮也紛揚四落。
路辭書從頭上拿下一片綠色小葉,隨意一放,看著遠處湛藍的天空發呆。
暖風習習,萬裏無雲。路辭書正為這夏季的燥熱心生煩意,卻突然感覺後脖頸一涼——一點沁涼冷意撫過他的肌膚,帶起一陣癢意。
路辭書回頭,正好看到季青臨手回去的半截手,他問:“你碰我做什麼?”
季青臨垂眸,路辭書看著他低眉順眼的解釋:“我看到路哥後頸那兒有一點絨,如果不拿出來,它就要掉進”,季青臨停頓片刻,路辭書注意到他喉結滾動一下,然後聽到季青臨聲音平穩繼續道:“路哥脊背上去了。”
原來是這樣。路辭書想:不過學霸就是講究啊。背就背,怎麼好端端說話還要說“脊背”的。
但路辭書現在有點燥,他就想沒事找事兒,於是挑眉:“哦,但你還是不能碰我。”路辭書想著:
等季青臨聽話下次不碰他了,到時候他就責問季青臨怎麼不給他拿出來隻知道看著?說把他當朋友叫大哥其實隻是玩玩的而已吧?
那時候季青臨也許會紅著眼尾咬著唇緊張的辯解……嗯,想想就很…可口的樣子。
路辭書勾著唇角等季青臨回話,他看到季青臨頓了一下,說話了,然而說出來的卻是:“路哥,這樣你會癢的。可能背上會有一點紅痕的。”
路辭書第一反應:季青臨居然敢和他反著來不聽他話了!
要知道,季青臨對他真的很好!很聽話的!所以他對季青臨真是喜歡得不行,長得又好又聽話。
現在呢?居然……路辭書陷入了他不聽我話了的焦躁裏,直到聽到季青臨說“癢”這個字,路辭書才後知後覺——這玩意兒沾身上了真的很癢。